花几(h)
;临在顶点的时候他又陡然停了,咬着她的颈子,逼问她:“爽不爽?”

  玉疏连声都出不来了,茫然点点头,精神还在云里雾里,又被他一口叨在红艳艳的奶头上。

  他缓缓磨了磨。

  玉疏也跟着颤了颤。

  这反应让他满意地笑了,又去吃口中白生生的乳肉,这本来小小嫩嫩的乳,是他一点点喂出来的,如今好容易

  生成这么个惹人怜爱的模样,一手抓上去都是柔腻软绵。

  “我的。”他深邃五官中全是占有欲,狠狠一口咬破了小乳尖的皮,见玉疏疼得狠狠一抖,才大发慈悲地舔了

  舔,“爽也好、疼也好,都只能我来给,听到没?”

  赫戎未必不知道这小姑娘傲得很,哪怕已来了六年了,哪怕她面上再温柔婉顺,他都知道她从未心悦诚服过。

  从未。

  赫戎阴鸷地一笑,这可……真是让人恼火呐。

  他心里藏火的下场就是玉疏被弄狠了十倍,被他抱着在高脚几上颠着干,硬得灼人的阳物擦过早就高涨的花

  珠,让她几乎只能蜷缩起来,打摆子一样地抖,偏偏他不许她缩着,摆弄她的手脚就这么大开大阖地奸她,刚刚擦

  过的地方更用力了,花珠因此涨的老高也任它就这么立着,玉疏腿间跟泄洪一样,根本控制不住,水一股股往外

  冒,滴滴答答顺着高脚几的几腿掉下去,没多久就攒出了一个小水洼。

  “看,浪成这样?”赫戎逼着她低头往下看,又凶恶地问她:“原来我的小乌兰还是要来狠的,嗯?平日温柔

  些总是扭扭捏捏的,倒喜欢这样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呀呀呀呀!”玉疏哭着摇头的同时又被他抱起来,然后双手一送便直直让她掉了下来,这一下

  真是彻头彻尾将她顶了个对穿,嫣粉的穴套着深黑的屌,娇嫩的穴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没了,圆圆地开到了极致,

  含在他根部一动也动不了。

  她跟一尾案板上的鱼没了两样,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控住了,身子恍若浮在云端,又被他强硬地扯下来,是抵

  着她最娇弱的那块硬肉发的力,叫玉疏彻底失了章法,过电般的颤栗感从天灵盖到了脚掌心,玉白的脚趾傻呆呆在

  半空中蹬了几下,又软弱无力地垂下去了。

  “有时候,我真是想彻底肏死你才好。”他恶狠狠捏着她一只乳,胡乱揉捏了几下,见她皱着眉喊痛,才

  说:“不然怎么就是个小白眼狼呢?怎么也不肯把心叫出来,心心念念着大楚的风物儿,见了那摩罗你就开心?我

  多少好东西没给你?不就是个玉雕的小娃娃,就这样开心?!”

  他声音越来越狠,又啪叽一声抽拉出来,见两片红肿的瓣肉犹在依依惜别,蠕动着要咬住什么,稀疏的毛发耷

  拉着,沾着淫水和白精,颤巍巍抖了抖。赫戎啐了一口,冷哼道:“果然这个小乖乖诚实多了,对不对?”

  玉疏正哭得说不出话来,方才被操弄得火辣辣的痛麻快意犹存,余韵一阵接一阵,玉疏甚至感觉出了一股久违

  的涨意,她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