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几(h)
��觉,却偏偏根本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眼中如含了一汪水,到底在期待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又偏偏给赫戎看出来了,他漫不经心用性器顶了顶她涨立的小花珠,才又不知从哪摸出些药膏,将整个嫩

  生生的下体涂了个遍。

  这药膏涂上去无知无觉,玉疏都快被涂完了,才忽然感觉道,她不知这是什么,只怕又是什么淫药,当下泪掉

  得更凶了,哽咽着问:“这是什么?”

  赫戎这才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来,刀锋映出他眼中的狂意,摄人心魄。他将匕首挪到她腿间,勾起一点唇

  角,“乖乖,别怕。”

  玉疏全身都僵住了,偏偏腿间汁水淋漓,全洒在锐利的刀尖上,反叫赫戎称了心,“果然调教出了个宝贝。”

  “别抖,不然怕伤了你。”说着按住了玉疏的腰,在她细细的压根抑制不住的痉挛中,手起刀落,剃光了她阴

  户的毛发。

  这处毛发本就稀疏,也不过片刻罢了,玉疏却觉过了一百年还有余,他把刀刃拿开了,玉疏都还是僵的,腿无

  意识绕在高脚几上,心砰砰直跳。

  等赫戎拿着手中一小卷毛在她眼前晃了晃,玉疏才终于从那惊人的噩梦中醒了来,破口骂道:“你……你有

  病!”剧烈的耻感让她全身的肌肤都红了,赫戎将手按在她身上,都还能察觉的出,她仍在细细发抖。

  可她越是抖,就越让人想欺负她。赫戎轻笑一声,将她按在高脚几上,再次操了进去。

  “呜呜……疼、疼,疼呀!你滚开……”

  这下可真是爽得翻了天,没了那点可怜的毛发遮掩,他粗硬的耻毛全扎在这点子嫩肉上,玉疏当即便泄了身,

  全身都扭动个不停,哭喊着要他滚,可是里头也翻了天,跟丧失了神智似的,狠狠绞着他。以赫戎的自制力,都闷

  哼了几声,才能抓着她的腰,就蛮干起来,这嫩处没了东西护着,是被他奸得要如何便如何,操哭了、操透了,微

  张着唇跟傻了似的,任人去弄了。

  玉疏满脸是泪,偏偏眼泪此时毫无作用,她只有个臀尖还沾着高脚几,全身都是靠着在体内作怪的这根孽物撑

  着的,穴口和他小腹紧密贴着,这刚失了外衣的娇蕊被扎得既酥且痛,连躲都没地方躲,只能被他箍着腰,被入得

  迷迷荡荡,神智全无。可感官快感又还存在,玉疏只能有一声没一声地吟啼着,夹杂着一点哭音,体内汹涌的情潮

  越来越凶,在他凶恶地顶撞之下,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慰感又渐次涌出,玉疏若有所感,一口咬在他肩上,哀哀哭

  道:“是真的不要了……要尿、要尿了呀呀呀!”

  话未说完,她已抖得如筛糠一般,两处都被操开了口,清亮水液混着潺潺春水齐泄而下,玉疏身子剧烈跳了一

  下,便倒在赫戎怀中,半分力气液没了。

  只是她虽没了力气,余韵却还猛烈得很,户中疯狂绞着他的阳物,直将他逼得“操”了一声,磨着她光滑的阴

  户,叼着她的脖子,直到口中都尝到了一点血腥气,才终于肯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