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几(h)
委屈屈合着,看着可

  怜得很。

  赫戎颇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屈指在她腿间弹了弹,见玉疏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才笑道:“看来我的小乌兰

  这次可没骗人,昨日果然弄狠了。”

  玉疏半真半假作出一副娇弱模样来,最近赫戎不知怎么了,性事上格外癫狂,她饶是已被那药调教了许久,都

  仍是受不住,一夜一夜弄得她想哭。玉疏刚启唇欲言,想要软语求饶几句,他就已解了腰带,身下一沉,扎扎实实

  狠入了进来。

  这一下真是又深又狠,连些前戏和预警也不给她,几乎将她的腿掰成了个一字,玉疏一声呜咽都被含在舌底,

  脖颈陡然拉长,垂死一般卸下了力道,半分力气都没了,只能软软倒在他怀中,被赫戎用手箍着腰,再也动弹不得

  了。

  赫戎一口气尽了根,才长长吐息了一阵,含着玉疏的耳朵,说:“看来小乌兰也没这么受不住?里头都是水,

  操进去便吸着我了,可乖了。比它的主人乖多了,是不是?”

  玉疏尚未答言,赫戎便掌间用力,将她往自己胯间一按!玉疏哀哭一声,只觉自己要被他顶穿了,丰润的臀肉

  在他手中被揉捏出各种形状,偏偏他还捏成一团往中间挤,让她臀间每一寸肌理,都恍惚被他那粗硬的阳物给肏透

  了、肏穿了,甚至连性器和腹部肌肉的形状都感受得一清二楚。那一瞬间玉疏即使不看他,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恶

  意——那种野兽巡视领地的占有欲,如果他真是野兽的话,会真吃了她罢?把她彻彻底底嚼碎了吞下肚罢?

  她心中冒出一点天大的恐慌来,这恐慌逐渐扩大成了漫无边际的洞,玉疏这几年以来,已经很少被他这么毫无

  顾忌地操干过了,他跟发了疯一样,是捧着她的小屁股往上干,每一寸嫩肉都被他雷霆万钧地逼开了,粗糙棱角刮

  过去,疼过之后又从深处泛出不尽的麻,玉疏腰部以下全都失了知觉,软软垂着,只有臀尖还沾着高脚几的一点几

  面。

  在他不管不顾地冲撞下,高脚几哐当哐当地响,细细的几腿和地面吱吱呀呀擦过,这平时嘈杂的声音,今日反

  助了他的兴,赫戎眼珠子通红,没几下就捅开宫口,在身下这女孩儿瞬间的哭吟里,强硬地塞了进去。

  玉疏被肏得眼前发懵,一阵阵的白光闪过之后,穴中涨得厉害,感官无法形容,精神上也是空茫茫的,总有种

  抓不住一切的空虚感,她只能凭本能哭着说:“赫戎、呜、赫戎,太深了,不要了……”

  很明显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并不是什么好选择,赫戎眼睛更亮了,锋锐的眉目精神奕奕,哪怕衣物都还完整

  地穿在身上,玉疏都能感觉到他全身肌肉绷得更紧了,眼神和动作和虎豹捕猎时全无差别,野心勃勃而势在必得。

  他嘴上倒是吻着她面颊上的眼泪,身下却狠狠一送,全无技巧,只用力气,直将这小姑娘反反复复弄得眼睛泛白,

  理智全失,只能勉强靠着那张高脚几,才没被他操飞出去,眼泪却无意识流得更凶了。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