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中切开

  女人们保险箱的解剖刀?

  “你的胃又捣蛋了!”特丽莎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头,叫了起来。

  他点了点头。

  “打针了吗?”

  他摇了摇头:“我忘了给药箱补充药品。”

  她顾不上嗔怪他的粗心大意,摸了模他的前额,那里有因为痛楚而冒出来的密密汗珠。

  他的头没有离开枕头,朝她转过来,几乎是气喘吁吁:对方眼中燃烧着不堪忍受的悲

  伤。

  “告诉我,特丽莎,怎么啦?最近你有心事,我能感觉得出来,我知道。”

  “没有,”她摇摇头,“没有什么事。”

  “你否认也没有用。”

  “都是些老事情。”她说。

  “老事情”意味着她的嫉妒和他的不忠。

  但托马斯不愿意收场:“不,特丽莎,这一次有点不同。以前从没有这样严重。”

  “那好吧,我来告诉你,”她说,“去,洗洗你的头发吧。”

  他不明白。

  她解释的语调是伤感的,没有敌意的,差不多是柔和的:“几个月了,你的头发上有一

  种强烈的气味,是女性生殖器的气味。我本不想告诉你,可是一夜又一夜,我一直闻着你某

  个情妇下t的气味。”

  听她说完,他的胃又开始痛起来。简直要命。他总是把自己洗得很彻底!身上,手上,

  脸上,确认没有留下丝毫她们的气味。甚至避免用她们的香皂,每次都执行自己种种苛刻的

  规程。但他忘记了自己的头发!居然从未想到过这一点!

  他回忆起那个女人冲着自己的脸叉开双腿,要他用脸和头顶跟她干。多么愚蠢的主意!

  他现在恨她。他看出抵赖也没有用处,所能做的事,只是傻傻地笑笑,去浴室里洗头发。

  她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呆在床上吧,别费心去洗那东西了,我现在都习惯了。”

  他的胃真是痛杀了他,他渴望平静与安宁。“我会给我那位病人写信的,就是我们在矿

  泉遇到的那位。你知道他村子的那个地区吗?”

  托马斯极难谈下去了,所能说的只是:“树林子……环绕的山……”

  “没有关系,这是以后的事。我们要离开这里,但现在别说了……”她还是一直摸着他

  的额头。两人并排躺在那儿,不再言语。慢慢地,痛感消退了,他们很快进入梦乡。

  22

  半夜里他醒来了,惊讶地发现自己在做着一个又一个的春梦。唯一能回想清楚的是最后

  一个:一个巨大的l体女人,至少是他体积的五倍,仰浮在一个水池里。从她两腿分叉处一

  直到脐眼的小腹部,都盖着厚厚的毛。他从池子一边看着她,亢奋以极。

  身体被胃病折腾得虚弱不堪之时,他怎么亢奋得起来?看到一个他清楚地意识到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