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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躺下,後脑枕在瘸子的大腿上,还真挺舒服。

  “太他妈倒霉了,”粱时道,“别处放p,咱这儿塌方。”

  开采的初期,用火药炸石头比较频繁,现在挖成这模样已经很少放p了,粱时想起p爷鄙视的态度,说这帮小年轻不比自己当年的谨慎,一点安全规则都不讲。

  现在看来,p爷还真说中了。

  多亏了这古老的废弃通道,质量还不错,只是出口被埋了,里面还有数g木头支撑,但就是不知能撑多久。

  当然这密闭空间里还有别人,也全都骂骂咧咧,怨天哀地著。

  瘸子不断抚m粱时的脑袋瓜,一方面为了让他保持清醒,另一方面他也确实很想这麽做。

  “你进来之前是做啥的。”粱时忽然问道。

  瘸子组织了下语言,才道:“我以前当过兵。”

  “哦,後来呢。”粱时装傻。

  “後来就他妈瘸了。”瘸子回答。

  “啧啧,光荣负伤的退伍军人,听著都x感。”粱时咂了咂嘴。

  瘸子有点儿啼笑皆非,说道:“你别告诉我你对残疾人感兴趣,这口味偏了点儿吧。”

  “得得,抬杠是不,”粱时笑道,“你也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救落水儿童才光荣负伤的。”

  “万一真是呢。”瘸子逗他。

  粱时故作陶醉的深吸一口气,回道:“那就更……不对,岂止是x感,跟你打p那都是光荣,你说是不。”

  瘸子忍不住勾住这厮的下巴,用力扣住,喝道:“我说你是腿折了还是脑瓜子折了,怎麽他妈满嘴废话呢?”

  粱时扒著对方chu壮的前臂连连讨饶,不小心又触动了腿上的伤,疼的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可瘸子却直接低下头啃了一口嘴唇。

  粱时登时起了一身**皮疙瘩──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硬邦邦的汉子突然祭出一茬细腻──这可真有点儿受不了,粱时刚想伸舌头发觉瘸子想躲,连忙一把按住对方的脖颈。

  “你亲我干啥。”粱时问他。

  “呃……”瘸子也有点不好意思,居然有点扭捏了,“想亲就亲呗。”

  “那你躲啥?”粱时步步紧逼。

  “那我不躲了。”

  瘸子y笑著捧住粱时的脸,来了一场唇舌大战。平常前戏的时候,瘸子的嘴从来没停留在应该在的地方,通常都是忙著在粱时的x口种点草莓,然後就果断往下头去了,现在舌吻来得如此畅快,让二人都有些chu喘。

  “小唐……我忽然想著,等咱出去後,给你搞一身军装穿穿……”粱时恨自己太容易j虫上脑,更恨自己只能僵硬的躺著,无奈只得口头上过过瘾,

  “为啥穿那个?”瘸子印象中自己没有穿过制服,全都是些混著血污和尘土的迷彩服……外加一黑绿相间的油彩脸。

  “你一穿上,保准更他妈x感了,我就特想跟你做……”粱时喃喃道,“我看著你把衣服全脱了,只穿一皮靴……是不是特带劲儿……?”

  瘸子感到粱时声音低沈,没什麽活气儿,赶紧道:“打住吧,再说得脑溢血。”

  “脑溢血咋了。”

  “脑溢血就他妈植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