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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叫烈女怕男缠。”瘸子忍不住纠正道。

  “都一样,结果都是一样的。”

  粱时说了个没劲的笑话,自己却乐得嘴都歪了,瘸子也笑了,因为粱时的笑而笑,情深意切的时候,看对方做什麽什麽都高兴。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悠扬的闷响,粱时刚要贫一句大白天的放什麽p,可忽然感到脚底下的地皮竟也跟著微微哆嗦。

  栏山这头曾经通过铁路,还有一条为了钻山而建的隧道,随著铁路线的调整,这隧道也就废弃了,变成了供犯人乘凉偷懒的场所。

  一小溜土末合著石头子扑簌簌的从顶棚掉了下来,钻进脖颈里。

  瘸子心往下一沈,事发太突然容不得他多想,他一把抓起粱时就想逃,可坍塌发生的太快了,只听轰隆一声,接著就是木头柱子被无情碾压的碎裂。

  眼前漆黑一片。

  ☆、24

  瘸子抬起头抖了抖脑袋上的土,眼前漆黑什麽都看不到,他顺手一m碰到一块大石头,就在距离自己脑袋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实在叫人後怕不已。

  “梁子?”瘸子忽然想到粱时内小子就跟自己身後,连忙呼唤。

  “这儿呢……”

  身後传来粱时虚弱的回应,瘸子手忙脚乱m了回去,他逐渐适应了黑暗,隐隐能看到粱时轮廓,瘸子m到了粱时的手就连忙握住,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儿,”粱时咳嗽了一下,“你要把我腿上、腿上内东西整开就更好了。”

  瘸子运了口气,将那滚圆木头抬起撂到一边,粱时又感到一股剧烈的刺痛,没忍住嚎了一嗓子,之後便不停的深呼吸调节情绪。

  瘸子刚试过木头的重量,况且这玩意耸动直接从高空砸下,想必力道不小,身上挨一下必然得内伤,虽说没有命中致命点,但粱时的腿一准是粉碎膝盖骨折毫无悬念,如果拖久了很实在是个问题。

  “***,老子的腿动不了啦,妈的……”粱时想靠咒骂分散注意力,但这难以做到,因为左腿那块实在太疼了,时而钝疼时而刺痛,简单一个疼字儿今天竟然变幻出无数花样,轮番轰炸著他,粱时m出一g皱巴巴的烟哆哆嗦嗦往嘴边放,但一想到手头没火就愤愤吐了出去。

  “我要检查你的腿,忍著点儿。”瘸子小心揭开混合在血r里的布料,伤残人员极力压抑的呼吸声在耳边环绕,搅得他无法冷静。

  “咋样?”粱时更关心後半辈子的行走问题。

  “不咋样,”瘸子实话实说,“早点出去还有救。”

  粱时听完又冒了一层冷汗,莫非堂堂一代风流帅哥也要变成腿脚不利索的残疾人不成!?!?

  瘸子见粱时瘪了,就安慰道:“别怕,即使瘸了你也没我瘸。”

  “滚去,老子能跟你一样吗,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我这……”粱时忽然住口了,总觉得这麽说下去不太地道,毕竟瘸子唐也不是自愿瘸的,现在医疗技术这麽发达,但凡有点儿出路,也不会搞成这样。

  可瘸子脑子里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抬手抹掉了粱时额头的汗,道:“疼呢?歇会儿吧。”

  “还行。”粱时被对方以德报怨了,愧疚之下直接弄了个大红脸,还好瘸子看不到。

  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