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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随口胡编,“我再带劲你也看不著。”

  粱时倒是很听话,或许他也的确有点虚,他慢慢握住瘸子的手,说想先歇会儿。

  瘸子叹了口气,唠叨起自己退役後找不到工作,找到了还干不明白总是被辞退,期间也发生了不少搞笑的事,虽然结果是惨痛的。

  “所以你就打家劫舍?”粱时问。

  “唉,内家人穷的──真不是我寒碜他们──搜半天也没捣腾出值钱的玩意啊,”瘸子继续编瞎话,“不过也不算太亏,让我遇著梁少爷你了,到了外头你可得照著我点儿,我可以给你开车打杂,当保镖也成。”

  “这些早有人做了,没你位置,”粱时残忍的打破了瘸子的理想,“你就搁家呆著,好好伺候我就行。”

  “给你洗衣服做饭?”瘸子很惊恐,因为他直接想到了生娃,这活他可绝逼干不了。

  “你会麽。”

  “不会。”瘸子实话实说。

  “那就用你内屌伺候我。”粱时不耐烦道,他困得要命,实在懒得再搭话。

  受困没有持续多久,第二天一早犯人们就出去了,监狱大发慈悲让这帮人回监舍歇了一天,主要是压压惊,毕竟在内种地方困了一夜,滋味不好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瘸子捱过好几个寂寞的深秋,可粱时还没回来。虽说他蛋疼心痒,但却没有手y的念头──毕竟参照物没了,x欲也就被阻隔在意识之外了。

  没有了粱时在身边,瘸子的注意力终於重新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因为娘p的骚扰,瘸子才留意到疤子的新宠,这小玩物当时也被困山洞里了,可却一点事儿没有,其实被困人中只有粱时倒霉,直接被砸了个不能自理。不过那年轻人可能更期望砸成半身不遂入院终生,也不想日夜被变态折磨吧。

  长期的监禁让人x欲异常,除了疤子,其他人似乎也对内小子很有兴致,毕竟那新鲜货长的不赖,生命力也很旺盛,十分耐c,而最最可贵的一点在於,这小子逆来顺受,大概是进来第一天就被疤子给修理老实了,从此再也没能抬起头来。

  所以瘸子经常能看到犯人忙里偷闲,命令新人给自己吹吹,刚开始新人还有点儿廉耻观念,黑著脸不肯就范,但过了些时日也就彻底麻木,彻底屈服於监狱生活的无情碾压。

  这天中午瘸子找了个安生地方养j蓄锐,却见那新人鬼鬼祟祟的溜了过来,背对著石头堆不知在干些什麽。

  “喂,别在这儿撒尿。”瘸子提醒他。

  很明显这小子没看到瘸子在这儿,吓得打了个激灵,等缓过神来立即从眼中s出仇恨的光。

  ☆、25

  “你要干啥!?”那小子先发制人。

  瘸子觉得挺逗,尤其是对方裤裆还露著口,看来确实是要撒尿。

  “咋,我在这儿睡觉你在这儿撒尿,这不对吧。”

  “我他妈不撒尿。”那小子不甘示弱道。

  看著还挺硬气,跟跪著舔人的姿势很不符,瘸子举起烟晃了晃,笑道:“你叫什麽名字,抽烟吗。”

  那小子贪婪的看著那小半截烟头,但他仍有戒备,看来是做了很久的心里斗争,冷笑道:“你也太抠了,拿g烟头就想干我?”

  好心没好报,瘸子继续逗他:“那你值几g烟,我看看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