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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拔,很快调弄得她心头盈满了深深的渴切。亦且朗润卿姿容绝俗,明艳照人,如今有意勾引,手段一使,更是千般芳华,万种风情,他这般刻意的引诱,曲非烟便如暴晒多日的干柴忽然被点燃了一般,顷刻便熊熊的燃烧起来。

  卧房是刚装饰的,地面铺陈的大理石地板光滑如镜面,房中两侧的鲛绡帷幕轻轻舞动着,床头一侧案上,雕花鎏金烛台上的蜡烛燃烧着,房间很明亮,霞纱绡金羽帐半卷起,床尾一整排的青铜雕凤镜将床上的緾绵尽收其中。非烟扭头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放荡模样,只羞得急急闭上眼。灵魂深处的羞耻和身体的快感折磨着她,她痛苦地在情与欲的边缘挣扎,体内焚烧的热浪让她恨不得晕过去,不用再做如此艰难的选择。

  朗润卿百忙间注意到她的视线,低笑道:“这是刚装饰的我们的卧房,以后我们天天看着它做”

  他软语低喃,饱含情人间的暧昧与柔情,曲非烟心儿颤动,什么反抗都不能够了。

  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已脱离,朗润卿灵巧的舌头和那双修长的纤手在曲非烟身上到处抚弄,曲非烟的身体如同落入熔炉一般热得发烫,那一波波浪潮的冲击又使她绵软无力,身体已经向朗润卿臣服,理智却让她咬紧牙关,就是不呻吟出声。

  朗润卿那里涨痛得厉害,他喘息着拉曲非烟的手按上那里,随后滚烫的唇离开曲非烟前小丘,饥渴的含住她因难为情而微张的红唇。

  激切而热烈的深吻过后,朗润卿炙热的吐息轻轻的吹到了红艳的耳际。

  “要我吗”询问的嗓音低沉暗哑,夹杂了浓烈的欲望和无边的怒意。

  曲非烟强自定了定心神,口齿清晰道:“不要,请相爷放过小非子。”

  “你”朗润卿霎时僵住。曲非烟抖然想起那一次他从潞州回来,在中她的太监住处,当时他把她挑逗得浴火焚身,他自己却神智清明,看着他微有失落的模样,她心中腾起报复的快意,却又隐隐有些儿心疼。

  下一刻,触电般的快乐让曲非烟几乎要尖叫出来,朗润卿竟如那天西山湖边梦里那样,整个头覆到她那里去,顶开她的那里将舌头伸进去,一点一点的深入,深入再深入探索然后那个如小蛇般灵活的舌头,顶着门牙微微的咬住某处,向外拉着,含到自己的嘴里旋转顶压狂吮曲非烟发疟疾般哆嗦起来,下面一阵温热湿滑,她的嘴大张着,无声地呐喊起来:进来快点进来她慢慢地觉得呼吸不畅,整个人如被丢上岸的离水的鱼儿一般跳动挣扎

  眼看她身体发抖得厉害,朗润卿放开她肿胀的地方,转向她此时因大口吸气上下起伏的小山丘。嘴巴舔卷吸吮挑逗,修长的手指拢住嘴巴无暇顾及的另一只樱桃,火热的指端用力的揉弄。曲非烟刚刚从快乐的天堂落地,转眼间又被抛进滔天巨浪中耳边听着他唾沫吞咽的情意声声,感觉他舌头裹住自己的顶端,轻咬,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扩散开,小丘涨痛得厉害的,骚痒慢慢地从下面向骨缝里钻,慢慢地身体里有万千蚁咬,麻麻痒痒

  她渴望他赶紧进去带她奔驰飞越,却不见他动。她难耐的张开两腿,扭动着,朗润卿抵在她腿间的坚热硬挺随着她的扭动磨蹭着,他略为动了动,半弯着身,最热的地方开始摩擦她的敏感地带伴着急促的呼吸,两人那里紧密的贴合着

  “要吗”暗哑的声音再一次问她,说话的同时铁杵已迫不及待靠近,只等她一声令下就挥师挺进。

  曲非烟咬着唇,心里把朗润卿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把人弄成这样,还问什么问

  “说你要我。”

  “不要。”语气强硬,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