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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铁,虽然说话的时候,因为激情的折磨,身体还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朗润卿的双眸瞬间黯然,漂亮的凤眸里激情和欲望消失,只余茫然失落与孤凄。

  “你歇息吧。”他从她身上滑下,拉过丝被替她盖上,伸手拉过外袍披在身上,就那样走出房间。

  曲非烟的嘴张了张,想说外面太冷,让他穿好衣服再走,到底没有说出口来。

  穿过长廊,向左走几步,就是一个大湖泊,相府占地不小,这个湖是他去潞州前命手下开始挖的,四周种满了树木,风景与西山那个湖一模一样。

  朗润卿来到湖边坐下,默默地注视着湖面,疏影残月,湖面波光粼粼,良久后,朗润卿站了起来,苦笑着自言自语:“小非子,我挖这个湖,还想天暖时与你游水嬉戏呢,看来它没有用处了。”

  朗润卿拔下束发间的牛角簪,轻轻地抚着,闭上眼叹了口气,睁开眼时他把簪子死死地握在手里,他的脚下,掌心滴出的血珠慢慢地渗入土里,很快消于无痕

  梆子声响起,该上早朝了,朗润卿手一扬,水面波光一荡,漾起一圈涟渏,一会后归于平静。

  曲非烟第二天下午才睡醒,她刚在床上翻了一,两个侍女便走到床前,低声问:“姑娘要起床了吗奴婢服侍姑娘梳洗。”

  曲非烟皱眉,自己被子里的身体还是光光的,不过身体一动后,便觉得周身粘粘的不舒服,昨晚被朗润卿的手段折磨出一身汗了。

  “烧一大桶水抬到房里来,我要沐浴。”

  沐浴梳洗一番后,竟已是掌灯时分,曲非烟刚想问去哪里用膳,听到门口小侍女的声音:“绮云姐姐过来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清丽脱俗的女子走进房来,曲非烟默默地打量了一眼,心道朗润卿的眼光倒不低,这女子的样貌,比里的妃嫔都出色些。不过,任是再出色的女子,只怕站在他旁边,也是狗尾巴花了。

  “绮云参见姑娘。”

  曲非烟有些膛目,这个女子应该是朗润卿的侍妾或通房吧用不着对自己如此恭敬吧

  “相爷吩咐奴婢,姑娘醒了以后,把这些交给姑娘,还有一句话带给姑娘:姑娘想走想留,随姑娘的意。”

  跟出一样,太容易了,曲非烟颤抖着握着手里的那扎纸票子,那是一张房契和共计一万两的银票。

  “麻烦绮云姑娘替我谢谢相爷。”

  “姑娘这就走不等相爷回来吗姑娘一整天没吃东西,厨下不知姑娘什么时候醒来,饭菜每隔半个时辰就做一次,这时有刚做好的,要不奴婢命人端了饭菜过来,吃了饭再走”

  曲非烟一抖,这样大阵仗,自然是朗润卿交待的,她吸了吸气,摇了摇头:“不了,我现在就走。”

  谢绝了绮云要安排马车的送她的好意,曲非烟独自一人离开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