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好脚凳的话,你就滚去学怎幺做一条母狗”
msp;人鲛一族在整个星际的数量极少,绝美的容貌和敏感的体质让被展露于世的人鲛难逃被豢养玩弄的下场。为了躲避天生体质所带来的灾祸,他们始终隐居于星际深处。

  然而,世代相传的隐秘聚居地被攻破,父皇和兄长战死于激斗,绝境之下,他带着族人向唯一拥有适宜人鲛居住领地的铎禛求援,在换取对方首肯的同时,他就已经清楚的明白铎禛的交换条件

  要最纯正血统的人鲛,来做铎禛的性奴。

  在府宅呆的这几个星周,他虽然没能和族人见面,却受到了族中长者传来的信息,这种传信方式为人鲛独有,铎禛不可能仿造,放心于族人安全的同时,他也明白,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逃脱的机会。

  为了处理繁冗的军务,铎禛没有直接上他,却改用另一种方式羞辱其实,有什幺区别呢,他都必须承受。

  思绪纷乱之间,背脊上的一只脚突然被拿开,檀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用坚硬的军靴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身侧。

  “咳、咳唔”

  急剧的痛楚压抑了呼吸,檀启被踢翻倒地,艰难地咳了出声。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肋骨可能被踢断了,尖锐的痛楚席卷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哆”“哆”两声轻响,铎禛踩着皮靴走了过来,他把一只脚踩在檀启艰难起伏的胸口,鞋尖挑起了对方的下颌。

  “走神”居高临下的男人冷声道:“再有一次,你就不必当脚凳,滚去学怎幺做一条母狗。”

  檀启垂下眼睛,长长的眼睫遮住了醉人的湛蓝,他压抑住咳嗽的欲望,轻声道:“是,主人。”

  重新摆好姿势之后,漫长的跪姿开始发挥应有的效力。承受自身体重都艰难的关节,在加上男人刻意的压力后,酸涩和胀麻已经蔓延到了四肢。安静的室内只有光脑轻微的滴啵响声,檀启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屈辱地伏在男人脚下。

  难以忍耐地疼痛甚至让他神智有些恍惚。想起刚刚对方的不满,檀启强撑着咬住舌尖,拉回清醒的意识。

  颊侧很快被汗意打湿,晶莹的水珠顺着下颌滑落,滴在地板上溅起一小汪水花。到了后来,地板上的水意已经连成了数个小片。四处关节早已没有知觉,檀启的舌尖已经被自己咬破,难捱之间,他甚至恍惚着,真的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必须牢固的安静脚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