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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做事欠考虑,相处模式不成熟,一时冲动分手了,然而多年过去,心里的感情珍藏着,没有被时光消磨,待两人都成长了再回头来看,这份感情反倒会焕发出别样的光彩,能更长久。

  时槿之轻叹一声,情不自禁伸出手抚上她的脸,怕惊醒了她,不敢太使力。

  脸颊很烫,鼻间出的气也是烫的,许是觉得难受,傅柏秋眉心微拧着,拢起细细褶皱,胸口起伏呼吸粗重,一副脆弱病危的样子。时槿之眼睛倏地发酸,好似这人就剩最后几分钟气数了。

  她屈起食指关节蹭掉眼角的湿润,凝眸盯住那片唇,心蠢蠢欲动,没克制住,低眸缓缓覆上去。

  很软,也很烫。

  舌尖轻俏小心地挤进一点,触到些许湿|滑,一如昨晚她品尝的味道,芳香甜美。她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不许放肆,可理智不敌欲念,她像上|瘾一样流连,攫取那人炙|烫的气息。

  心脏跳得飞快,手心渗出薄汗。

  “唔……”

  一声呓语,时槿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猛地直起身往后一仰,没站稳,摔了个狠的。所幸床附近铺着地毯,够厚够软,不至于摔疼屁股。

  睡梦中的傅柏秋翻了个身,脸转向里面,眼皮都没掀一下,依旧睡得沉。

  时槿之平狼狈站起来,不死心,凑上去吻了吻她额头,因着翻身卷起了被角,她重新捂好,然后去拿了电脑和纸笔来,坐到书桌前。

  昨天乔鹿填了词的那首歌,她反复看过觉得不好,并非词的问题,而是说不出来哪里怪怪的感觉。

  【你啊,打心眼里瞧不起流行歌,当时要我填词我就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曲很好,我拿给我们公司作曲老师看了,他一瞧就知道不是我写的,真扎了心了】

  【白瞎我这么多天辛苦成果,你得赔啊】

  乔鹿的吐槽带着玩笑,却给了她启示,她大可以直接写钢琴独奏曲,不是非得编曲填词不可。

  上次毛毛嘲笑她不会作曲。

  哼。

  .

  晌午才过,傅柏秋被热醒,一睁眼天昏地暗。

  头不疼了,也不那么重了,但是身上汗涔涔的,十分粘腻不舒服。她撑着身子爬起来,抹了把额头,发际线湿濡一片,目光四下探寻,愣住。

  时槿之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笔尖在纸上发出沙沙的摩挲声,旁边电脑开着,插了耳机,她眼角余光瞥见床边影子晃动,视线一转,见傅柏秋正看着自己出神,连忙摘了耳机起身。

  “毛毛。”她手心探了探她额头,“好像不烫了,感觉好点吗?”

  摸到一手汗,委实松了口气,出汗就好。

  傅柏秋轻轻点头,垂下眼皮,问:“几点了?”

  “快两点了。”时槿之怕她出汗受凉,边说边拉起被子给她裹住,“你饿不饿?我去煮点粥。”

  傅柏秋目光落在书桌上,停留片刻,“嗯”了声,鼻音有点重,一听便知是感冒了。

  床头杯子里还剩一点凉水,时槿之提起热水瓶倒了点开的进去,“这里有热水,等我一会儿,很快。”

  空调很暖。

  人一走,傅柏秋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