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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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正是我写这本书的原因和困惑。有时候,我总在反省和思索,自己会不会因为说实话或道出自己的隐私而被世人笑话或指责呢正像如今流行“实话实说”或“忏悔录”一样,我总为某些隐蔽的犯罪分子们担心,他们如果经受不住引诱也写开自传或回忆录了,警察们会不会顺滕摸瓜似地把他们逮起来呢正像平常一个十分有人缘或慈悲心的大好人,如果哪次他不小心做过糊涂事或违法乱纪的事,但别人不知道,倘若以后他写成书出版,会不会遭到读者的谩骂甚至,会不会遭到法律的惩治这些问题都是我时常付思的事,有时候我会产生极端的心理:世上没有一个好人正像看待官场一样:社会上净是贪官,所谓的清官只是对那些贪得比较多的而言罢了。

  很多时候,我也总对自己说,算了,别净揭社会或人性的伤疤或阴暗面了,写些歌功颂德的东西不是也挺好吗既得利,又不遭人嫌,多好呵可是,良知与责任让我停不下手中的笔。我知道:作家的作品应该能够鼓舞人激励人塑造人,让人看到希望与光明,如果净是黑暗或丑陋,那还有人的过头嘛话虽不错,事实却不尽然;面对虚假的光环,面对可恶的谎言,面对狡诈的欺骗,面对压制人性的束缚,我们能视而不顾吗我也写光明,但那光明非得是经历过黑暗之后的曙光;我也写赞歌,但那赞歌非得是历经考验之后的光荣;我也写辉煌,但那辉煌非得是几经拼搏之后的功绩。为什么安徒生海明威托尔斯泰等大师能永垂不朽,就因为他们让后人从他们的作品里读到了温暖与博爱;他们并不是一味地批判揭露,他们在反对什么的同时,已经告诉读者什么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他们不是一味的发牢骚,也不是一味的说教,而是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让人与主人公同呼吸共命运。可现在的作家呢在他们的笔下,主人公的爱情净是些只见彩虹不见风雨,主人公的人生净是些只有快乐没有痛苦的东西。我对这些美化或丑化人性的作品都嗤之以鼻,这样的写作绝不是我溪子清所向往的。

  我也想成为一代大师,我也曾经想像曹禺老先生一样想做中国的“歌德”。但问题在于,什么事并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得了的;你的品质与思路,很大程度上就已经决定了你未来的走向。就像清末汉臣李鸿章一样,他经常把自己比喻成是东方的“俾斯麦”,可人家俾斯麦嘲笑道:绝对没有人会把我比喻成西方的“李鸿章”的这是何等的敏锐与讥讽呀尔今,我不再像曹老一样争当什么中国的“歌德”了,我只想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的溪子清;我只能虚怀若骨心怀诚意地说:我确实想当中国的“卢梭”,可我能吗即使有这个能力,环境也是不允许的。我只能努力地向卢梭学习,学习他自我忏悔的精神与勇气。我想,既然我不能批判社会批判别人,那干脆批判自己好了。起吗这是我个人的事,我想怎么揭自个的短都行。看来,还是人家王朔得了卢梭的真传,骂自个是流氓够坦诚的,是条汉子

  好啦不说那么多了,还是言归正传,说我儿时的性游戏吧不过,说这些陈年旧事之前,我还得再啰嗦几句,对于曾经和我相识的人,不论我溪子清如何写你,请你都不要生气或发怒;我所说的这些未必是对的,但却都是真的,是我当时真的感受与做法;当然,至于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未可得知,我只能尽量忠于自己的感受。

  不知道儿时的性游戏算不算得上性爱如果算得上性爱,那么,慧茹应该是我这一生中最应该感激和报答的人,因为是她,帮我渡过了自己幼时对性的好奇心与偷窥期。说真的,尽管那时只是七八岁的孩子,可我对性竟然是那么的热衷与向往。当我把慧茹领到小溪旁边的草丛里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