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开始了自己巧妙的计谋,对她说要过真正的“家家”。儿时的第一次性经历对人的一生都是至关重要的,虽然我今天已无法确切说出自己那时的感受了,但曾经的一幕幕仍是如过电影一样徜徉在心底无法挥去。以至以后无论何时何地,我都通过不同的渠道来排除自身性欲的压抑与禁锢。因为,我最先懂得,男女那事也不过如此而已,这让我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坚定不移地坚持着爱比性更重要的观点。

  多年之后回想起儿时,我仍在猜测:儿童过早地经受性观念或性滋润究竟是不是一种过错反正,从自身的成长中我得出,不论是幼时,还是少时,乃至现在,我从来就不曾因为性而感到过羞耻或不好意思。尽管我曾经在文章中无数次批判过别人的不检点与好色,可我从来就没有反省过自身。古人所言的“万恶淫为首”我一点都不介意也不在乎。当然,这种对性的放纵与坦然乃是隐藏于内心深处的暗礁,表面上我仍然是一个一听见性交或做爱都脸红的正人君子和腼腆小伙。

  那时和我关系比较好的伙伴是同属一队的向前,虽说他小我两岁,可对性的好奇心也是比较强烈。他曾经暗地里和虹彤的妹妹虹艳搞过几次。正因为都经历过这事儿,我们一商量,要玩一次刺激的游戏。于是有一回,我和向前一块,把慧茹和虹艳领到电管站。在渠沟里,我们四人玩开了“过家家”的游戏,并真正地过了夫妻的生活。当然,做过之后,我们又相互交换“妻子”,品尝不同的滋味,感受不同的性幸福。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向前事后小声对我说,“球毛,虹艳那东西太小了,插不进去”

  这两个儿时的女伙伴,都曾与我有过亲密的接触,不过感受最深的是慧茹,和虹艳的性接触自始至终我都记不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更别提什么滋味了。当然,做性游戏的事儿我们只维持了一年,已去外村上三年级,彼此便很少做那事儿了。即使有时男孩和女孩在一起玩耍,也是打打杀杀之类的活动,至于“过家家”,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被淘汰了。但我是个怀旧的人,即使去了外村上学,乃至以后去镇里上中学,我仍然不能忘记慧茹和虹艳,总觉得和她们在一起才是真正的无忧无虑与快乐幸福。

  当时凡是三年级以上的学生,都要去北秦学校上学,因为我们临溪村只有一二年级。不过,北秦村与临溪村就隔着一条小溪,而我家又在村中偏南住,因而去上学不到二十分钟便走到了。

  刚上三年级期间,我很少与班里的女孩子们玩,因为年龄稍微一大,男女有别的观念就增重了。不过,每天放学后,我仍然愿意和慧茹红颜虹彤几个女孩子一起回家。

  那年暑假,向前去我家找我玩,我们又约慧茹虹艳去玩。两个女孩子也很乐意,我们四人又一起顺着小溪向东走。尽管都长了一岁,可八九岁的孩子也大不到哪里去;年幼的我们,对性的抵抗能力实在太差劲了。那一次,我们四人又做了儿时“过家家”的夫妻生活。内心深处,我确实也曾对慧茹有过千百次的懂憬与热爱,直到中学之后这份依恋和慕爱心理方告破除,因为人的接触面一广,就会不由自主抛弃或忘记熟知的一切,包括爱情和友情。

  虽然对性有着迫切的热衷与迷恋,可我还是比较沉默和封闭。我不喜欢和其他陌生女孩说话,即使她长得漂亮,我也不愿意去和她们打交道。我只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里寻觅和享受。除了慧茹和虹艳外,那时我没有再和其他女孩发生过性关系。当然,至少我心里还想和红颜搞那事儿,可我不敢提,甚至连在她面前说话都紧张唏唏的。还有比我高一级的溪冰雁,我也十分喜欢她,但她和红颜一样,都让我有一种仰视和敬慕的心理,不敢让人产生一丝非分之想。

  记得假期里,村西头的溪笑仁溪笑民二兄弟找我玩,我们喊上向前,一块去小溪里摸鱼捞蚂虾。大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