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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处也因他长指繁复的技巧而湿濡。

  她不自觉地弓起腰,迎向他的唇舌,当他含入敏感的花核时,全身一阵战栗。

  他邪恶的反复吸吮逗吻那小小的敏感,螓首一阵慌乱,连串的娇吟羞红了粉颊。

  “不......啊......”

  她无助的抓住薄被,仿佛在与某种即将令她沉沦的黑暗力量抵抗。

  火烫舌尖的挑弄更为放肆,他几乎是冷静的看着她的挣扎,看着她因快感的累积而爆出高潮的花火。

  大量的春水在雍荔到达快意顶端的同时泌出花x,他舌尖轻掬,手指挤入狭小的花径,确定她够湿润后,将湿滑的春水抹上胀大的男x,巨掌扣住纤腰,一鼓作气拉向自己,那抵着花x的男x在瞬间将她贯穿。

  疼。

  昏茫的水眸突地大睁,贝齿咬着下唇,忍受那撕裂般的疼痛。

  他进入她的身子之后即不再有任何动作,就着窗边的清冷月光,注视着娇颜的变化。

  她还以为,三年前给了他贞c的那次,就是破处的疼,怎么这次,比上回还要疼上数倍?

  她想问,又不敢问。

  还好,他不知为何停下了动作,让她有余裕去缓解这样的疼。

  但是,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上回的进入,她并没有很强烈的感觉到他的存在,怎么这次好似体内整个被他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当那双水眸闪着疑问时,就表示疼痛已经不那么折磨人,她甚至还有余裕去胡思乱想了。

  于是,他试着挪动分身,在紧致的幽谷内进出。

  “唔......”她仍是有些疼,秀眉紧蹙。

  他的速度极缓,慢慢的慢慢的直到她能够完全接纳他的chu硕,劲腰前后摆动的动作才逐渐快速起来。

  强大的冲劲,几乎快震坏了娇小的身子,越来越柔软的花x温柔的包住他的坚挺,花露满溢,就连身下的垫被也湿濡了。

  “啊啊......”随着他的进击越来越激烈,春吟也越来越放纵,小手搂住了他的颈项,已快承受不住过多的冲击。

  突然,他缓下了冲势,在她几乎嘤咛着抗议之时,再猛然用尽全身力气猛烈一击,雍荔仰头娇喊一声,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娇躯与水x内侧的花璧激烈的颤抖着。

  眸中闪着情欲红光的男人低喘了声,劲腰一挺,将空虚的幽谷洒满热烫的甘露......

  清晨,邻家的公**昂声高蹄,其他的**像受到感染般的跟着鼓噪起来,雍荔就在这样的吵杂声中清醒了过来。

  天空朦朦亮,清晨的蓝光洒入窗内,她揉了揉眼,起身。

  双腿因起身的动作而感到一阵酸软,那是昨晚过度欢爱的证明。

  她红着小脸,小心翼翼的以不吵醒身边夫婿的轻缓动作下床,想打水服侍他梳洗时,愕然发现雪嫩大腿上凌乱的血花。

  翻开被子,果然床褥上同样沾着鲜红的血迹。

  她的初夜,不是在三年前就给了他了吗?怎么还会流血?

  难不成她生病了?

  她惊慌的摇醒还睡着的靖桐。

  张眼一看到她慌乱的神色,靖桐下意识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