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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其他的,没有。

  这间房子就只有这么点大,想再多放一些东西也没办法。

  再次冲回房间,靖桐仍是好整以暇的挑着盘中的鱼r。

  “该喝交杯酒了。”他提醒道。

  “你骗了我们?”雍荔终于明白了。

  “我骗了啥?”

  “你是明州船王......”

  “我有说过吗?”转过头来的他,眸中锐光令人不寒而栗,“我有亲口告知你们,我是明州船王吗?”

  “可是当日......当日在石屋时,你告诉我必须马上回明州,不然家业无人可主持......”

  “这是当然的,我不回家做我的渡船夫工作,哪有饭可吃。”

  “那......那纳征从何来......”雍荔是不清楚靖桐纳徽的内容,但能让爹爹笑开怀,必然是价值不菲。

  “借来的!不过卖了你的嫁妆还赚了不少,真是无本生意啊!哈哈哈......”他开心的大笑。

  怎么会?雍荔膝盖一软,坐跌在地。

  放下筷子,靖桐走来她面前蹲下,长指勾起泪流满腮的俏容。

  “怎么,后悔了?后悔也来不及了,纳征之后你就是我江靖桐的人了!”

  “为何要骗?”她难过的闭上眼。

  “我说过,我没骗,是你那被利于蒙了眼的爹误信谣言,连证实的举动都没做,就急巴巴的将你塞给我!”他冷哼一声,“别忘了,这门亲事可不是我提的,是你爹爹跟大娘提的!”长指甩开下颔,他不理哭哭啼啼的女人,走回桌前用膳。

  沉默了许久,直到靖桐都快吃完桌上的食物,雍荔才终于能再次开口。

  “那你娶我,是因为我的嫁妆吗?”她抖着声问。

  “是啊!”张大口,花生在空中弯了一条美丽的抛物线,准确入口。

  “不是因为我的人?”她的心疼得像刀子在割。

  “娶个妻子来帮我整理家务也不错!而且你又会刺绣,多少可赚点钱吧!”他冷酷的回答。

  “你不是因为喜欢我?”拜托,至少给她一丝希望。

  她想过了,嫁了他,就是他的人了。小时候,她不在乎他家的环境远比不过孟家,现在,她也不在乎他只是名渡船夫,但至少......至少他娶她,是因为他对她有感情,而不是因为她所带来的“经济价值”。

  “什么?”靖桐手贴着耳,假装啥都听不到。

  “你喜欢我吗?”

  拍掉手上的花生残屑,靖桐chu鲁的一把将她拉起,“该圆房了。”

  “告诉我!”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靖桐将她甩到床上,吹熄了烛火,脱了衣服压上纤细的娇躯。

  “告诉我!”她恳求。

  他不耐的脱掉她身上的喜服,“不喜欢!”

  雍荔x口一窒,全身僵凝。

  “我娶你,只是为了你的钱!”

  她的心好痛好痛,她的泪一直不停不停的在流,可她的身子却像是拥有自身意志般,随着他的爱抚而扭动,小嘴因感官刺激而娇吟,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