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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胥弄来了一大盆热水,我很惊喜,要知道山上泡个面都要十块开水钱。

  我们一块泡脚,我发现严胥十个脚趾每个都长毛。擦完脚,我们浑身臭汗地睡成一团。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在床上呜咽抱怨腿疼,没有意识到严胥和我和衣而卧整整一晚。

  屋外还黑着,屋子里依旧寒冷潮湿,严胥的胳膊还圈在我的腰上,我们离得那么近,两人都眼底乌青,嘴唇干裂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我噗嗤一声笑起来。

  严胥突然凑过来。

  宾馆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喧哗,大概太阳升起来了,这一层的游客蜂拥跑出去,走廊里满是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和呼前喝后的吆喝声。

  我屏住呼吸,以为严胥要吻我。

  但他只是抻起身体,意味悠长地看了我一眼。

  17.

  不记得是在哪里看到的,说旅行中的做`爱最是销魂。

  事实果真如此。

  我们回到西安。

  夜里,城墙上掌起明灯,严胥摆弄着他的相机,俯瞰整座老城,我走过去,拉上窗帘,剥掉严胥的衣服。

  严胥想看我自慰。

  我脱得光光的把两腿挂在扶手椅两侧,微眯着眼,抚慰自己。我看到严胥敞开衬衣,他的扣子刚被我解开,一绺深色的毛发从腹肌延伸到下`体。半遮半露,我硬得贴在肚皮上,时快时慢地套弄起自己来。

  拇指研磨着顶端,龟头冒出一些粘液,刺激得我发抖,我挤了点润滑剂,抹在后`穴处,带了那么多东西没想到最终用上的会是个小玩具。

  那是个串了两个软珠的性爱工具,和假阴茎一样的高分子橡胶材料,和肌肉的感觉很相似,严胥玩了很久。塞进去拖出来地反复着。

  前列腺被一下下擦着,谁也受不了,我祈求地叫他:“严总……严总……别玩了……”

  玩具被拔出来,润滑剂黏腻的声音甚是情色,他的手圈住我的阴茎。

  我立刻就射了。

  几乎同时,严胥挺进来,我被撑得很开,每次都如此,最开始挺难熬,我抠着他的肩膀,努力地适应他沉重的力度和他粗壮的茎身。一下一下的,从入口深入,直达体内,似乎都要暖到胃了。我被他的身体钉在了扶手椅上,全身的着力都在腰臀,我一边爽快着,一边可以预料明天下不了床。

  严胥的体力一点也没受到爬山的影响,而我本就腰酸腿软,交代了两次后任他予取予求。

  不能随便撩拨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即便你很饥渴也不行。

  在西安的头两天,我们骄奢淫逸地在酒店里腻歪。疯狂够了,我跟着严胥游览各种高水准的艺术馆,还参加了一场拍卖会,严胥眼不眨心不跳地拍下一副我觉得我三岁时都能画出来的画,看上去就像是小孩不小心打破了颜料盒,这里一团黑,那里一团红。而严胥竟然耗包我半年所需买下这幅画,我完全不能理解:“你看中这幅画的什么?”

  严胥答:“我喜欢这几个颜色。这幅画叫《红、黑、橙与蓝》。”

  我仔细研究,问他:“那随便拿一把刷子刷几笔,起个名叫《白色,绿色,灰色》,找人装框,是不是也能以假乱真?”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