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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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颇有同感的点头:〃楼主确实有那么一点。。。。。。〃

  〃你说这不是鬼催的么?好好的给自己灌毒药,说是接下来那个汉江会的江鄂一定会感动到为他只身犯险,又让咱们上下戒备着,绝不能轻松的让他过关。〃沈飞鹰耸耸肩膀,显然对自家主人的做法相当不屑,〃说老实话,如果是个正常人,这笔糊涂帐能躲就躲,谁还没事来趟这浑水?!〃

  〃说的没错,能心甘情愿为他送死的人,脑子里都有点问题。〃

  见对方同意自己的观点,沈飞鹰得意的一笑,把自己的长剑拔出来放在同伴面前,〃不过幸好我这把祖传的宝剑锋利非常,甭管谁来准叫他有去无回。〃

  男子凑上跟前看了看沈飞鹰手中的剑,三尺青锋寒光流动,不仅赞道:〃剑气内敛,寒气自生,确实是好剑。〃

  沈飞鹰自豪的点点头,回手挽住了男子的脖子:〃兄弟啊,我感觉我跟你挺投缘的,这样吧,等着两天忙过了,哥哥请你喝酒。对了,你叫什么?。。。。。。说起来,我看你有点面生啊。〃

  男子把自己的目光从对方的剑上收回,微微一笑:〃你看我当然面生,我又不是风雅颂的手下。〃

  沈飞鹰的手一抖,眼睛睁大了:〃你,你是。。。。。。〃

  〃江鄂。〃江鄂伸出一只手,在沈飞鹰的脑袋上弹了一记爆栗,后者竟然就软软的瘫倒了,〃我是来向你借剑的。〃

  沈飞鹰只觉得每一块骨骼都在瞬间化成水,慢慢的,慢慢的,虽然意识还在,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软倒在地。

  江鄂摸了摸手中的灯笼,心中赞了一声,当日从季独酌身上打劫的那几个瓶子里有一瓶迷香,这一用么,效果实在不同凡响。只要指甲盖的一点,混在蜡芯里点燃,吹熄烛火的一瞬升起的迷烟无色亦无味,纵使是的风雅颂属下,也没有办法从烟气里分辨出来。

  他俯身捡起他的传家之宝,随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很满意的舒了口气:〃。。。。。。找了三个人,总算有一个用剑的了。〃

  你,你你。。。。。。

  沈飞鹰恨的咬牙切齿。

  江鄂冲他一笑,放下灯笼,倒提长剑,头也不回的大步往里闯。

  晨间露水打湿青黄的草,打湿高高的院墙,也一同打湿他黑色的衣,勾勒出他刚强有力的手臂。

  季独酌一直很欣赏江鄂的手臂。

  那双手臂不带一点缀r,恰当的锻炼让肌r看起来坚实而光滑,常年的水上生活又把他的皮肤晒成灿烂的夕阳色,这些另他整个人仿佛一头骄傲的老虎,举手投足都散发出野性的魅力。

  于是自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决定把他骗到手。

  借着古铜之死,炸楼、出逃、服毒,自编自演一出好戏,但为什么明明胜利在望,他的心头却有几分怅然若失呢?

  老刀说:你撒过一个谎就要另一个谎来圆这个谎,然后你要一个一个的谎撒下去,撒到最后,你自己都分不清楚你自己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你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

  但是老刀还是错了。

  谎言并不是从这场苦r计开始,而是从他遇到江鄂那一刻开始。

  季独酌不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