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涉江推了推从内紧锁的大门,见推不开,纤纤五指一伸,每两跟手指尖分别夹了一颗霹雳弹。聂平仲看的都呆了,这四颗霹雳弹要下去,整个屋子还不都得炸成平地。

  幸好涉江吸了一口气,把四颗霹雳重新收起来,纤纤玉足一脚踹了过去,镶铁的木门应声而倒。

  聂平仲缩在一旁念了句佛。

  楼主,西方净土,记得给属下留个肥缺。

  然而涉江在屋子里扫视了一遍,别说活生生的季独酌了,连半件衣服都没找到。她的脸色立刻就青白了起来。

  那么,刚才正在关键时刻的两个人在哪里呢?

  听到大门被踹开的声音,季独酌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心跳扑腾扑腾的加快。

  江鄂手脚酸麻的躺在他怀里,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张开嘴,用口形无声的说:楼主果然乌鸦嘴。

  极度幽暗的坏境中,彼此都是衣衫半褪,肌肤挨着肌肤,呼吸想闻。江鄂热乎乎的喘息喷到季独酌的脖子上,后者浑身一颤,转眼间见他似讽非讽似笑非笑的嘴唇。

  心口,不受控制地怦怦跳了起来。

  美色当前,焉有君子自持之礼?

  季独酌贴在他胸膛上,只觉得他肌肤火热如炙,忍不住伸出手去,摸着他的下颚,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唇上一热,江鄂毫不留情的吻了回来。

  季独酌搂着他腰的手,一点点顺着脊梁向下滑。滑啊滑啊滑啊。

  向下,再向下。。。。。。

  然后?

  然后突然间,四周一片光亮。

  涉江掀着箱子盖,一双眼睛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望着这对狗男男,还不等两个人彼此纠缠的肢体分开,一手拎起季独酌就往外走。

  楼主攥着自己送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难得的,脸上居然还有潇洒自如的微笑:〃风长老,男女授受不亲,至少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吧。〃

  涉江拎着他,头也不回的继续走:〃老娘我什么没见识过,不就是多出来的那一块r么,楼主有的聂平仲那个混帐也有。〃

  聂平仲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微一抬头,见楼主大人探寻的目光扫过来,在他下面扫来扫去,似乎要隔着衣服见识一下自己那块r。

  可怜的聂长老彻底石化。

  异常混乱瞬间烟消云散,江鄂半躺在箱子里,等待麻药的效果退下去。

  手指、脚趾、手臂、腿,一点点慢慢的恢复知觉。

  江鄂半l的趴在箱子边上,好气又好笑的说:〃季独酌,你真是个好老师,下次我会记得不要前戏,直接上了你的。〃

  自然,不久之后季独酌重伤之下,被江大侠半强暴的啃了个净光,说不得,实在是拜这次所赐。

  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第七章(4)

  潘金莲样的风长老涉江,修罗相的颂长老老刀,还有一脸小媳妇相的雅长老聂平仲。

  标准的三堂会审。

  季独酌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扫而过,晃着扇子,拎着一壶美酒,悠哉游哉的望着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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