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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拍拍他的肩。

  云濯却不为所动,又伸出右手,眼神空洞着低声道:“白兄,还有件事,我白日就想问你。”

  白暮生拂在他肩上的手一顿:“何事?”

  云濯看了看自己连舒展起来都十分困难的五指,深吸了一口气,艰涩道:“……我的武功,是不是已一成不剩了?”

  “贤弟?”

  白暮生惊异地抬了头,正对上床上之人的目光。

  与当年洛阳城里眼中带着三分潇洒三分侠气的少年不同,此刻那双眼里,锐气消磨,竟是只剩平静。

  那是种屡经大起大落之后,深藏着绝望的平静。

  “那剥骨的后果,还有我的身体近日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