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不能
sp;一会儿说“痛……”

  一会儿说“好热……”

  一会儿却又哭了,模糊的叫着他的名字,紧紧的抱着他,像是感知到他在身边,所以那般的害怕他离去。

  他的心,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的疼过。

  对郑心悠,他也那样关心,爱护,把她像瓷娃娃一样捧在手心,害怕她磕着绊着会摔碎。

  但当他抱着她,听着她在梦中哭喊着让他别走时,他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跟她的,用血肉粘起来了一般。

  是什么时候相粘的?

  他竟然丝毫不觉。

  直到到了这一刻,轻轻一掰,居然已感觉到刻骨铭心的痛。

  “宝宝……”

  他柔声哄她,“宝宝,别哭,我在这里……”

  她似稍稍安静了些许,继而却更加伤心的哭泣,“思远哥哥……思远哥哥……”

  她喊着,声音越来越急促,音调越来越大,小脸痛苦的皱成了一团。

  她梦到了什么?

  是不是梦到他像以前那样,无情的转身离去。

  他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语气慌乱又心疼,“别怕……别怕……我在这儿……”

  他深深的吻住她,温柔的吻过她的脸颊……

  终于,在他的吻中,她渐渐平静下来。

  慢慢的,她沉沉睡去不再流泪,双手却还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不舍得放开。

  他怜惜的亲亲她挺翘的鼻尖,“傻瓜,我真的有那么好吗?”

  “嗯……”

  她在梦中发出无意识的嘤咛,似肯定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微微一笑,“真是个傻瓜…….”

  他爱怜的为她拨开脸颊的乱发,然后紧紧的抱着她,直到天快亮时才不得已离开。

  他记得离开时她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了,现在能打电话了,是不是已经好了?

  他焦躁的起身,来回踱了好几圈,终究还是无法压抑心中的想念,拿过大衣匆匆往外走去。

  “牧总?”

  打开门,却见秘书主任正走到门口要进来。

  他一怔,目光扫过她手上用文件夹掩盖的东西,身上顿时逼出一阵冷汗。

  “来了消息?”

  他退后一步,轻声问。

  秘书主任凝重的点头,走进来将门锁上了。

  他接过她递来的蜡封信,打开来一看,缓缓在椅子上坐下了。

  还好她来得及时,否则…….

  他将东西往秘书主任面前一丢,“事情不能再拖了。”

  “我们派去的人已经找到了他们的总部……”

  她拿起东西看了一遍,“但现在还打听不到具体的情况。”

  他点头。

  “你告诉他们,无论用多少钱,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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