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不能
sp; 顾爸见她神色有异,关切的问道:“是不是哪里还不太舒服?”

  她顺水推舟的点头。

  “那你多多休息,今天我也给你请假了。”

  她点头,缩进了被窝。

  等阿爸出去后,眼角的泪才滚落下来。

  他们,又回到了过去吗?

  这些日子,真的只是一场梦?

  她心痛的不想承认,事实却是如此残忍。

  擦去泪水,她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想要起身去拿放在一旁的手机,目光忽然顿在枕头上。

  她浑身一呆,颤抖着伸手,小心翼翼的捡起枕头上了那一根发丝。

  阿爸是非常短的平头,头发没这么长;

  公孙烨是不长不短的碎发,头发没这么短,何况阿爸也没说他有来过;

  其实不用对比别人的,当她一看到这根头发,她的脑海里便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是他吗?

  他有来吗?

  如果他想悄悄进来,是很容易的,上次他不就是爬上的?

  如果他真的有来,那梦里的一切,是否就是真的?!

  种种猜测让她心颤不已。

  她拿过手机,不顾一切的拨下了他的号码。

  半晌,他接电话了,声音很低,听不出情绪:“什么事?”

  她满腔的激动被他这没有温度的声音瞬间冻结,竟然一时语塞。

  他等了稍许,不耐的说:“没事别打电话来,我很忙。”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她呆呆的看着电话,看了很久很久,才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冰冷的泪水肆虐在脸上,像是极度缺氧一般。

  她忽然大口大口的喘气。

  只有这样,她的心痛才会少一点。

  只有这样,她才有勇气去接受,梦里的感觉只是梦,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

  挂断电话,牧思远狠狠的将电话扔在了一边。

  双手烦躁的揪着头发,他知道他又该死的伤了她。

  可是他不能不这样,他还没有无法得到准确的消息,不知道古信扬买通的人监控他到了什么地步!

  如果电话也被监听,他之前做的,岂不就是白费了吗?

  其实,他很想很想知道,她的病怎么样了?

  烧有没有退下去?

  昨晚深夜时分,他乘出租车小心翼翼的去了馄饨店,让他的人确定附近没有人监视后,才偷偷的爬了上去。

  昨晚,当他抱着她的时候,她浑身还是滚烫的,嘴里不断的说着梦话。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