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两团肉的形状摸了个透”
自己讲成车夫,真车夫讲成客人。

  她却好市侩,以“职业歧视”做理由向他摇了头。

  ——

  约一个钟头以后。

  佣人艾姨的尖叫,斑驳的血迹,模糊的骨肉……

  森然篱笆,花是俏的,枝是飐的。

  李大帅死了,死的重于泰山。

  现场与之相邻的另一具尸体是大厨林氏,死的轻如鸿毛。

  军政府立时有所行动,艾姨、艾姨的女儿小艾、老管家及妻儿当即被带走。

  余下的七名嫌疑人:

  冯景开、楼澈;徐鹤钰、徐鹤钰的妹妹徐芳媛;景安、景安的女友明珠;唐清如的义子唐偃月。

  “前两个是军机要员,得大帅出言留宿再平常不过。后两个,世交情面,军工往来,即便是帅府,那也是出入只当自家后花园。再后两个么,年少无知,浑忘了人间几何,做人本分。最后一个,因犯困才未跟上曲班的离去行列,离谱至极。”

  一座古典的留声机传出古朴而寂静的音质。

  而“再后两个”的年少无知,其中的前者有家世可依,后者有前者可依,被发现时正于花影重叠的园子里亲的难舍难分。

  景安一掌扶着明珠的腰,另一掌情不自禁摸她隔着衣料的乳,左边滑到右边,又滑回去,直将她两团肉的形状摸了个透。

  他的舌头喂进来。

  明珠经他搅动的晕晕乎乎。

  手电筒照出这一幕。

  明珠不得不偎在景安怀里,景安的呼吸也不比她平静多少:“有我在。”

  朝夕之间,南山成了世外之地,古楼成了棺材盒子。

  “你要不要紧?”

  景安只顾得上身边人好不好,问道。

  明珠喘不上气了。

  脸是红的。

  摸起来是热的。

  景安把人抓近了,才听清她叫了一声自己。

  “能他妈不大庭广众之下叫床吗?!”

  冯景开坐在李大帅坐过的沙发位置,并不坏好意的砸了一只烟灰缸。

  明珠方才想起,景安这位私生子出身的大哥,自己亦曾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