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两团肉的形状摸了个透”
 夜,众人进客厅吃茶。

  从天南谈到地北,从五行论到宇宙,谁不是见多识广的学问人。

  明珠立在一座珐琅落地花瓶后,继续当哑巴。

  “你是想今后都躲着我么?”

  景安抓住她软和的手心。

  “要不说别看你们男人人前一副风光模样,背地统统另一副狗脸呢。”

  景安极认真的表明听不见:“你嗓子怎小成这样了?”

  他的身影愈发往跟前安心的遮下来。

  明珠的手心手背都教他翻来覆去的看一遍,一面凝脂的粉,一面如玉的白,不抵指尖十分之一的秀气。

  她等他耍玩够了,美好的菱唇微张,如兰的吐息,不过如此。

  “你听谁说的?”景安问,“统统又是谁?”

  “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哪有我说话的份。”

  她的声音也软下来,景安有些好笑:“我是男,你是女。即便你不多同我说话,不多看我,也是在勾我。”

  明珠可不大想搭理他这偷偷摸摸行径,加之骚话连篇了。

  “一斛明珠万斛愁,关山漂泊腰肢细。”

  徐鹤钰问候的声音十分悦耳。

  明珠自觉的稍退一步,乌圆鞋面,纤巧脚踝,胭脂色随她不再踮脚的动作出没。

  “你还好么?”得到人人敬一声的徐家二爷进而确认。

  景安忙给明珠安了个木讷而不善言辞的名头。

  偏她生的这般好,可堪为立命的本钱的好。

  “赏眼色给她不过是白白浪。”

  楼澈看似身体诚实的走来,目的却不为人知,递一份财经时报给徐鹤钰,“徐老昔年助李鸿章、张之洞,总揽多门洋务生意,被誉为‘一只手捞十六颗明珠’。我想,二爷的造诣会远在徐老之上。”

  “我想,小楼在天上飞久了,着不了陆了。”徐鹤钰说。

  景安代替明珠迎上楼澈那一双看人时难有些轻佻的狐狸眼。

  “她怎么勾搭上你的?”

  楼澈口口声声的“她”,是景安的“她”。

  “哪里。是我追问她住哪巷哪户。”

  三月春分,即一个月以前。

  于楼澈而言不过是一个放晴的周末,他这般的留洋人士难有探亲时,竟能被误以为是外乡客,车夫闻着味儿似的尿遁去了,楼澈便在故土上阴差阳错看了会儿黄包车。

  下意识的抬眼,眼里见街对口的风景——明珠。

  上次同亚裔友人搭建桥梁还是在两或三年前,可惜未能超脱友谊。有爱好party的同窗评价他的出众谓“一招鲜,吃遍天”,他跟着去过一次——一揽好多颗芳心,今天约金发芭比一同早餐,明天约红发长腿共度晚餐,同窗劝他后天再试试摩纳哥小镇的公主,终是兴致阑珊。

  谁知会见到明珠,他想与她交流文化,风度十足的搭讪。

  她有着适龄的不够聪明,看了眼他不菲的外套,看了眼他拉的车,看了眼车上的行李箱。

  明明破绽百出的他不正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