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扮演过角色。当然,除去卢克莱西娅,他从来没有在实质上与任何人分享过性。此外,少儿和成年以后,他都与他自己的海盗兄弟分享过性,是那喀索斯吗?他俩一向相处得很好,虽然在精神方面差异巨大。当然,由这对兄弟策划和享受的游戏和辛辣的嘲讽与那个诗人加图书管理员使用动词“分享”的讽刺意义是不一致的。他翻了一页又一页,目光落到了《威尼斯商人》上:the man that hathmusichimself nornot moved with concordsweet sounds,is fit for treasons,stratagems,and apolls(第五幕,第一场)

  “自身不能孕育音乐的人!遇到甜蜜声音的纠缠也不会激动,他偏爱y谋、欺骗和背叛。”

  他用意译的方式译了出来。那喀索斯一点也不会孕育音乐,他对墨尔波墨涅的魔法心身都是封闭的,他不会区分海顿的《离别交响曲》和佩雷斯·布拉多的《曼博舞曲第五》。莎士比亚首创出这个对艺术中最抽象的艺术麻木不仁的人,音乐失聪会把他变成一个玩圈套、设赌抽头和欺骗他人的人,这有道理吗?是的,可能有道理。讨人喜欢的那喀索斯不曾当过或公或私或神学的模范,他可能会靠吹牛活到老,如同哈罗德主教一样,(那引文是谁的?那份情况介绍早已经被利马神秘莫测的潮湿或者蠢虫的勤奋劳作给吞食了。)躺在死亡的床铺上,由于他坚持不懈地参加过所有重大的不良活动,因此脉搏仍然不停地跳动,主教管区的钟声也响个不停。假如他不是这种精神面貌,那天晚上绝对不敢向他的海盗兄弟提出那样胆大妄为的交换——利戈贝托感到内心深处一向孕育着的莎士比亚式的音乐正在苏醒。在他眼前,隐约可见的是卢克莱西娅和那喀索斯的妻子、金发女郎依尔赛,她俩在那个冒险之夜一起坐在那个小客厅里、一座矫揉造作的纪念碑和一番针对保护动物的社会的猖狂挑衅,因为客厅四周竖立着老虎、水牛、狗熊、犀牛和梅花鹿,它们在这个平川大街的府第里散发着防腐香料的气味。莎翁是有道理的:耳聋对于音乐来说,是心灵卑鄙的症状(也许是产生心灵卑鄙的原因?)不对,这不能泛泛而论;因为果然如此的话,那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和安德烈·布勒东由于对音乐不够敏感,就是犹大和该隐了,可是众所周知,博尔赫斯和布勒东从文学的角度说,都是大好人。

  那喀索斯老弟不是魔鬼;只是喜欢冒险而已。他具有魔鬼般的本领,可以从四处游荡的爱好和对禁止的、秘密的和异国情调的东西的好奇中捞到巨大的经济好处。可是由于这家伙有说说谎癖,要想知道他四处活动时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想象的可并非易事;而他就是用这些活动迷惑听众的,如在豪华的晚宴上(不吉利的时刻)、婚礼上或者酒会上,这都是他争取获得演说巨大成功的舞台。比如,利戈贝托从来都不相信他那套发财的说法:什么与亚洲富国核走私犀牛角、老虎g丸以及海象和海豹yj的生意(前两种东西来源于非洲;后两种来源于阿拉斯加、格陵兰和加拿大)。这些货物在泰国、韩国、新加坡、日本、马来西亚甚至中国都是用黄金的价格来付款的;因为识货的人都拿它们当成强壮剂和治疗阳瘘的可靠药物。

  恰恰就是在那天夜里,这对海盗兄弟带着各自的妻子:依尔赛和卢克莱西娅,在“绿色海岸”餐厅吃晚饭前喝开胃酒的时候,那喀索斯为了让大家开心就讲述了一个荒唐的c药故事:那是在沙特阿拉伯,为了那些c药他成了英雄和牺牲品;他发誓——那些地理细节和难以记忆的阿拉伯人名都有根有据而无遗漏——自己险些在利雅得广场被砍头,因为人们发现他在私运一箱“采y片”,而这种药是好色的阿布德莱兹·阿布·阿米德总督维持性功能而使用的,因为他四位合法的妻子和八十二位小妾已经有些讨厌他了。人家是用黄金付给他这批安非他明的。

  “还有壮阳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