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户嫌咱们的广告版位置放在最后,读者看报有时不会翻到底,广告效果不太明显,于是……”广告部的部长赔着笑,看到裴迪文的脸色越来越严厉,不敢再说下去了。

  “广告版放在末页,是最近才发生的事吗?为什么以前没听到这些反应?约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把广告部、发行部和排版部的人都叫到会议室,开个紧急会议,我到要看看症状结在哪?”

  “是,是,我这就去通知。”广告部的部长脸胀得通红,唯唯诺诺地应着。

  裴迪文冰着个脸,面无表情地往里走去。经过法治部时,他停下脚,舒畅悄悄地侧过脸,向外偷瞄,四目相对,视线一时绞织在一股弯弯曲曲的麻花绳。

  没有电石火花,只有寒意慑骨。

  “裴总!”法治部的几人一同站起来,打招呼。

  舒畅震愕地瞪大眼,昨天那黑煞日也煞到裴迪文了?

  他俊朗的脸腮上多了两道血口子,好象是刮胡子不小心碰伤的,别外,他的左手被一团纱布包得严严实实。

  “你的手……”她脱口问道。

  “早晨煮开水时,烫着了。”裴迪文轻描淡写地说道,对大家点点头,视线扫过舒畅,没有一丝停留。

  不知怎的,失落如一种病毒,突然袭击了舒畅,她感到心里面空荡荡的,很沮丧,很心酸。

  裴迪文和部长谈了会工作上的事,广告部的部长颠颠跑过来,说人员已经全部到了会议室。

  裴迪文哦了一声,和他一同转身走向电梯。

  舒畅象虚脱一般,一下跌坐在椅中。

  接着下面的时间,她整个人就恍恍惚惚的,脑袋象罢工,不肯运转,她只得凭着本能做些后面预约采访的准备工作。

  下班时,办公室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她仍趴在电脑前,一动不动。

  本来,她想着去医院看看谢霖,可是她的腿象不作主,却往总编办公室走去。

  她告诉自已,人要知恩图报,裴迪文对她那么关照,让她进报社、做记者,处处都帮护着她,他现在手烫了,她应该也意思意思慰问下。

  就当是讨好领导,拍拍领导马p,方便日后好混。

  站在总编办公室前,她终于说服了自已,神情不那么别扭、纠结。

  莫笑下班一向很迟,这个时候,通常在把一天的文件归档,再把裴迪文明日的日程安排好。

  “舒畅,很久没看到你了。”莫笑看到舒畅很意外,拉开抽屉,伸手去拿糖。

  “呵,我现在戒了奶糖,牙医说我的牙没没救了。”舒畅笑笑,指指玻璃门,“裴总在里面吗?”

  莫笑压低了音量,凑近她,好心提醒道:“裴总今天心情超不爽,你有事最好明天过来,刚刚在会议室发了好一通火,我没见过他气成那样,桌子拍得山响,茶杯都震翻了。”

  “秋天干燥,人自然肝火旺。里面没其他人吧?”

  “没有,你的事很急?”

  “有点。”舒畅心虚地抽气,“你帮我问下,我现在方不方便进去?”

  莫笑点点头,推开玻璃门,裴迪文抬起头,一眼就看到舒畅。

  “让她进来。”他俊朗的眼眸如同定格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