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维奇,让她安排安排吧!”

  保尔与丽达这个皮肤微黑的姑娘说过之后,她便让他到铁路工厂当了一个并不脱离生产的共青团书记。

  这个时候,在克里木的大门口,这个半岛通向大陆那狭窄的咽喉上,白匪兵又重新建立了要塞哨所,有很多碉堡,戒备异常森严。

  而注定要灭亡了的旧世界的残余势力于是又从全国逃向了克里木半岛。他们都认为躲藏在这后面便能够绝对安全,整天过着那种糜烂浮华的日子。

  在一个霪雨连连的秋夜,为了将最后一伙匪徒剿灭,数万计的劳动子弟跳入冰凉的海水中,涉过锡瓦什湾,从他们背后去打击敌人。伊万·扎尔基也是其中英猛的一员。他很是小心地把机枪放在头上以免弄湿,一步一步趟过水去。

  天刚刚亮,彼列科普的哨所里面已经乱作一团了。而几千名的红军正越过一层一层的障碍,从正面猛打猛攻。与此同时,在白匪的后面,已渡过了锡瓦什湾的红军战士也在利托夫斯半岛上登陆了。而爬上石岸的第一批战士当中便有扎尔基。

  战斗空前激烈,血流入海。白军骑兵如怪兽一般向正登陆而来的红军战士疯狂进攻。扎尔基的机枪则一刻也不停地发出子弹,敌人的马匹也在密雨之中纷纷倒下了。扎尔基则飞速地换子弹。

  几百门大炮在要塞上发出轰鸣之声。大地似乎就要崩开,沉入无底深处。大炮的轰鸣在天宇间呼啸,然后成了碎片,死尸遍地都是。大地已经被炸成稀巴烂,半空里都是泥土。在这最终的一次进攻当中,第一骑兵集团军的各个师团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白匪兵们都争相挤上那只已解开缆绳想要逃跑的轮船。

  苏维埃向同志们发了金质的红旗功勋章,战士们则纷纷将勋章戴在破烂的制衣上,这是心脏通通跳的地方。而机枪手同时也是共青团员的伊万·扎尔基也获得了这么一枚勋章。

  与波兰签下和约,小城舍佩托夫卡依然归苏维埃乌克兰,这没有出朱赫来所料。而离城三十五公里远的戈伦河也成了边界河。1920年12月的一个早晨,保尔乘着火车回到他那熟悉的家乡。

  他踏上满是积雪的站台,看了一眼“舍佩托夫卡”的站牌,便立即向左拐去,赶到机车库。他想问问阿尔焦姆,不料这位钳工没在。他将军大衣紧紧地裹在身上,快速穿过树林,朝城区边走去。

  玛丽娜·雅柯芙列芙娜听到有人敲门,便转身说“请进”。一个满身都是雪花的人走了进来,她很快便认出这是自己最亲爱的小儿子,便立刻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高兴得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她用自己瘦小的身子紧紧地贴住儿子的胸脯,无数次地吻着他的脸颊,高兴得已经满面泪水了。保尔也紧紧抱着母亲,望着她那削瘦苍老的脸,什么也没有说,只等着她平静下来。

  这位已受足了苦与累的女人眼里再次出现了幸福的泪水。她没有想到小儿子现在还能回来,这几年的日子她无法说完。而在过了三天之后,半夜里,大儿子阿尔焦姆也打着包回到了这个小屋。在这时,这个老妈妈真高兴得无法合嘴了。

  全家团圆,哥儿俩历尽千艰万苦,能平平安安活下来真是不易了……

  “你们俩打算今后干什么呢?”妈妈问道。

  “妈妈,我还是打算做我的钳工。”阿尔焦姆回答说。

  保尔只是在家中住了两个星期,便再次回基辅了。那儿还有很多工作等他去做呢!

  共青团铁路区委这次又来了一个新的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