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17
�再往回想,想到温心。所有的一切和温心有关。他没什么愧疚感地想到温心。

  你是不是温故知?

  我对你母亲的事表示遗憾,你要当聪明孩子还是不知好歹比较笨的孩子?

  当时的奉先生叹口气,视线落在温故知身后某处不重要的地方,他让温故知做个决定,他直视温故知问你和温心谁重要?

  聪明点18岁后就走吧。

  他建议温故知。

  那个孩子话不多,始终阴阴郁郁,温故知的视线像根针扎在奉先生当时的脸上。

  奉先生突然清晰地想起当时温故知些许对他的厌恨。

  和现在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的温故知——一个年少的始终在一处不说话,阴郁不好接近,另一个大了……有很多的、太多的,比起之前的不一样。

  从哪里开始变的?奉先生提起些兴趣,仅仅是兴趣,今日想起的事说护短,说偏爱,却并不觉得有愧疚和恐慌。

  奉先生想有怨恨就有长久,有爱就有支撑。就让他这样吧。奉先生决定。

  “一个人在这多久了?”

  温故知却说:“奉先生您对这些没兴趣的。我也没什么兴趣和您说我妈妈走了后,我在这一个人怎么样。”

  他说没什么意义。“您和我还不算。”

  温故知摇头,却又凑上来,拿掉了烟,说:“接吻?”

  还不算——却说接吻。

  奉先生眯着眼,两个人真正地吻上,他默许温故知今晚的行为,贴心地微微张嘴,他抱起温故知,将人抱到床上,只是微微压着,温故知睁着眼,奉先生笑着盖上他的眼睛,“你累了,该睡了。不急,现在还不到时候。”

  温故知眨眨眼,真的合上眼,没多久就睡了。

  他梦见二楼的走廊,他从楼梯口走,第一间是温妈妈和温勇,第二间是温尔新——姐姐,第三间是他。

  温勇说我们睡在第一间,守在走廊,以后有危险就可以保护你们。

  房间落灰了。温故知亲自上的锁。每年温尔新都回来。

  奉先生在床边坐了一会,最后带走地上的蜡烛,他看向被温故知踢开的书,就在不远处,但奉先生没去看,他带上房间的门,带着蜡烛沿着二楼的走廊,一间一间看过去,除了温故知的房间,别的房间都已上了锁。

  他最后回到温故知房间站在门口,在离开前,预备和温故知说一声从来听不到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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