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呃……」

  婉娘没想到他竟然关心她的伤处,顿时有受宠若惊之感,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石沧樵微挑单眉。

  「应、应该好了吧。」她不确定的说。

  那儿的伤不像额际的伤口能直接上药,恢复得快,加上那位置她也看不见情况,只能从不疼痛来判断已经痊愈,只是伤处一直在发痒,让人感觉难受,又不好意思搔痒。

  而他的手现在还扣着阴户,指尖压着穴口,多少舒缓了些痒意,她很希望他的手指能动一动,但没胆提出要求。

  「应该?」

  「是不疼了,但是……」要说出口好羞耻呀。

  「说话别吞吞吐吐的。」他不悦道。

  「但是很痒。」婉娘鼓起勇气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