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发现,那儿因为受过伤,被揭了一层皮,反而特别干净,没有麻斑。

  莫非她的麻子脸不是从母胎带出来的?

  石沧桥在她面前站定,猛地将微垂的脸孔抬起。

  婉娘最怕被直视脸庞,她的丑陋将无所遁形。

  石沧樵以为是她低着头,垂下的发丝遮住了伤口的麻斑,这片皮肤才会看起来特别干净,这一细看,证实他并未看错。

  「脸上的斑怎么来的?」

  「是小时候发过痘疹,痊愈之后留下的。」

  「痘疹?妳活下来了?」

  他有印象在少年时期,城里发生瘟疫,石家因此死了一个儿子跟三个女儿。

  那一段时间石家愁云惨雾的,石夫人怕她的宝贝嫡子被传染,除了自己不准任何人接近。

  他虽然是庶子,又是通房丫头所生,但总也是个少爷,加上当时石家就剩他跟大哥两个儿子,父亲十分紧张,把他关在一处小院子里,派了两名健康的丫鬟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而那个死了儿子的妾室,没胆诅咒嫡长子,便常来他的小院子前叫嚣,诅咒他亦患痘疹,可惜天不如那名妾室的愿,最后反而是那名诅咒人的妾室也染上痘疹死了。

  现在想来,真是可悲又可笑。

  「是的。」

  「请的是哪个大夫,医术如此高超?」

  「家里没钱无法请大夫。」

  「那是如何痊愈?」

  「自行痊愈的。」

  石沧樵想起她的家境与身分,这个「自行痊愈」恐怕是指「自生自灭」吧。

  可怜的女人。

  眼帘微垂,细睨那张丑陋的小脸。

  如他推测,婉娘五官长得不差,秀秀气气的,就一点一点的麻斑让人不忍卒睹,甚至嫌弃。

  松开手,粉颈立刻又垂下。

  婉娘不晓得他突然过来为的是啥,因而惴惴不安。

  忽地,跨间阴户被强而有力的手掌扣住。

  手指前端就抵着她的小穴口,奇异的感觉猛地窜起,猝不及防的她惊喘一声,下意识就夹紧他的手。

  「放松。」石沧樵沉声在她耳畔命令。

  婉娘慌忙放松大腿根部的肌肉,但鞋内的脚趾却卷曲了起来。

  原来他过来是要行房?

  可不是直接把她叫过去就行了?

  婉娘心中百味杂陈。

  对于夫妻敦伦产生的疼痛,她仍心有余悸,但又庆幸他还肯要她,虽然这应该是因为他目前妾室只有她一个的关系,等新妾入门,恐怕连想见他一面都是痴心妄想,所以她一定要把握好难得的机会。

  不管如何,一定要有个孩子。

  「好了吗?」

  婉娘愣了愣,以为他是问准备好了没,连忙点头。

  「准备好了。」

  石沧樵嗤笑了声。

  「我是指伤口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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