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br />   他当然接受了自己的多次道歉,因为他一直就不想计较这件事,但是,心理仍有抹不掉的y影。这是他说的,他产生了一种心理障碍,一想起来就有些怕,有些慌,进而提不起兴致来。的确,做a如果象赶羊那样,顾头又顾尾,怎么能放得开。他也请她原谅,原谅他那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心理和生理的变化。简单点说,他想做a,他劝告自己把白裙事件只当作是一种没有恶意的洁癖行为,何况她还是位医生――这类人麻木于消毒剂,而敏感于身外的一切。他甚至命令自己想也不要再想那件事,但是那条指挥做a的神经就是不配合,老是象短路一样阵阵闪出白裙的光影。

  昨天约会时,她穿了一条黑色的长裙,见面后就单刀直入地说:“我把那条裙子剪掉了,永远不要让你看到,这样行了吧。我今天这条裙子,专门是用来弄脏的。你当是一条抹布好了。”她很豪爽,大度,当然语气中也流露出几分的怨气。毕竟她不是个奴隶,她骨子里是娇慢构成的。她的潜台词分明是,自己已经低三下四地道歉了无数,无论如何你总得给回人一点面子吧,廉颇负荆请罪也就不过是这个样子。

  他请她不要产生误解,他从来没有想惹她生气。他把她抱在怀里,疼爱地亲吻着她的脸庞,吸吮着两行亮晶晶的泪水,然后,把那条黑裙子高高地撩了起来。她也伸手抓住他的下t,先是热情地抚弄着,接着张开那张小嘴,配合着双手狂吻开来,所到之处包括整个下t左面,右面,前面,后面,以至她的脑袋怪异地从他臀部后钻了出来。他请求她不要这样,他于心不忍,可听到又是那句不知让人喜,还是让人惊的话:“我喜欢!”隔了一会,她在呻吟中继续叫道:“我不怕脏,我喜欢脏,今天你一定要弄脏我,就是脸上我也不怕,不然我就不放过你。”

  红杏俱乐部  第二部(10)

  地下工作者

  方芩有点心烦地等待着江南的电话,如果这次电话象大家期望的结局,那么她明天一早就可以轻装飞往黄山,与朝思暮想的人相会了。她与他分别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每一天她觉得自己身心空荡荡的,最大的安慰就是和他通电话的时分,思念,挂心,待佳音是她这些天生活的全部内容。他们多么想见面呀,而且每一次交谈都在谋划着实现一个特别的见面,他们要到美丽的黄山上相会,在峰峦、深谷和云海中舒展热烈的情与欲。

  关键的问题是江南能否脱离到上海学习的队伍。半月前,江南随同二十几名同事到上海进行为期十天的业务培训。学习结束后,单位准备安排大家顺道到苏州、普陀山和黄山旅游。机会就在这个兵分三路的时候,如果其中某个方向只有江南一人报名,那么,方芩就可以趁机过来与他会合。在名单确定之前,江南私下观察了解一下,二十几位同事大多去过黄山,选择去苏州和普陀山的人居多,但是,也有一两个举棋不定的同事。尽管这两个动摇分子让江南有些烦恼,但是他已经把目光盯住黄山了,因为这个方向成功的可能性会大些。

  方芩所要等待的电话,正是黄山方向的人员最后确定。终于电话响了,方芩紧张地接听了电话。她听到了江南那自信的声音,她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她和江南犹如把赌注押在黄山上,看来是非常高明和正确的,报名结果是――江南单枪匹马上黄山。其间有一小c曲,方芩听后有些不仅觉得侥幸,并对江南多了几分信任和感激。在名单确定之前,那两个动摇分子中的一位女科长突然起了兴致来找江南,希望能带她一起上黄山。一贯乐于助人的江南听后却一直保持沉默,不敢露出丝毫欢迎的意思,即使是周围的同事们起哄和帮腔,开着类似“这样的艳福你不要就让人吧”的玩笑,他也没有一句正经的回应。最后这位女同事可能自感没趣,又冷静地想想似乎有些不妥,只好作罢改到了其他地方了。这个环节连江南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