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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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把我叫做「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小许嘻皮笑脸地说,「你又要在里面住上一阵子啦。把这

  个塞到屄里去,里面很寂寞的,就得靠着它安慰姐姐了,怎么也算有个伴嘛。」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也带下来了。

  那天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我只是挣扎着拱起一点屁股给那东西腾出空档。两

  只手在空档里面摸捅弄一阵,好歹把棍子插进里边去。我的阴户虽然很肿很疼,

  不过还算湿润,终于能够插到了底。小许很有耐心的等着看着,等我自己弄完了

  他再给我加上反手背铐。

  人呆在那个洞子里面可以有两种住法。一是把屁股坐到底,弯曲大腿小腿一

  起挤在胸脯前面。二是先跪下,然后往后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

  等到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是必需要弯腰低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

  「h」形或者「z」形,不过h的那一竖,上半截是狠狠折下去的。

  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人的躯体加上四肢堆在一起,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

  地方,大多时候手还是上着背铐的。你必须一直保持住同样的姿势,等到下一次

  给你打开顶上的罐头盖子。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

  人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

  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给我吃喝我就会死,不过不打扫这个洞窟并不会让我死。我被塞进里边长

  期蹲禁闭的那几,可能要熬过一个月才会有人来冲洗一次。打开洞子以后拖过

  一根塑料水管,对准我的头顶直喷下来,喷上一个半个钟头。这算是顺便给我洗

  澡。可以想像在这天之前里边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僵硬麻木的完全就是一块木头。

  为了今天能再看到一段我写的故事,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

  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

  要用我的身体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了。

  人在那样的情形下很快就会丧失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

  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期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够伸

  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人说:「连你像个干瘪核桃一样的小屁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

  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