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
;浓嘟嘟的满出来,挂下去,「啪啪」响着掉到地上,拉出一条一条,闪闪亮亮的

  丝缕,搭拉在我的阴毛丛里。

  我的人盯住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让他满意的东西:我的散乱的黑头

  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的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

  木,他说出了让我事后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

  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

  「除非我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念几遍佛吧。」

  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

  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

  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个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两手重新反

  铐在身后,再给我的脚上钉住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手指

  头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个

  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浆水从我的屁股底下渐渐流淌出去,红殷殷的,

  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又肿又胀,沉

  重麻木,就算想动也根本没有地方能用上力气。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发烫,

  发辣,可是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疼。

  没有。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

  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

  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人咳嗽了一声,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笔。跟上

  一样,他一直很有点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到的侮

  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的悲惨故事。我写了一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

  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年了。

  写字的第一天后来变成了一个漫长的日子。直到深夜大家还在奋力地进进出

  出,折磨着我被阿昌打肿的阴户。最后是把我拖进地下室去,那底下最深一进的

  铁门后边还有一个小房间,人用那个地方关他不喜欢的人。二十平米的房子里

  一半象兽笼一样用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三个还是四个正方形的铁

  盖子。

  小许掀起一个来,露出底下一口方方正正的水泥坑洞,长宽大概只有六十公

  分吧,稍微的深一点,也许能深到八十公分,洞底平面上有一个排水孔。我很熟

  悉这个洞子,四年下来总有四分之一的日子吧,我就是住在这个里边过的。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