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
�,可是我连续失眠,阵发性头痛越来越频繁,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我觉得这件事比双腿瘫痪还要可怕,于是,想悄悄借助这些y乱的声音,试验一下自己的性功能有没有问题。我自己把自己臊了个大红脸。试验进行到第三天,我偷偷笑了。尽管它不象以前那样强硬,但是这个惊喜的发现,对我恢复健康充满了信心。

  我在天津读书的时候,一个偶然机会认识了一家《养生报》的编辑。他说人和树木是一样的东西,怀胎和生产都是头朝下的,所以人的头发是根,而人的四肢则是树桠。人只所以有了生老病死是由于倒着长不合天性的原故。我开玩笑说他的比喻也许有道理,可是树没有生殖器,所以人和树归根结底还不能成为同一种东西。那位编辑急得脸通红,愤然骂我是头蠢驴,他说远古的树是靠根来繁殖的,人的生殖器就是人的根。我说你刚才不是说头发才是人的根吗,怎么一会儿又变了?他说生殖器是生命的根,头发是身体的根。我问他生命和身体有没有区别,他不屑地对我一笑说,我说你是头蠢驴都把你说聪明了,你他妈是头被人斩了脑袋的死驴。

  每次想起这件事,我都忍不住大笑。

  可是,现在我突然从中悟出了道理。身体的根完好无损,生命的根完好无损,纵然某些枝桠出了问题,但它毕竟是细枝末节的问题。既然是细枝末节,也就不叫什么问题了。我想通了,不再被她的呻吟喘息困扰,反而每夜在它的伴奏下,感受着渐渐硬朗起来的下身,有了一种窃喜和惬意,然后,就在满足的快乐中酣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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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她家住到第十六天,突然动了要走的念头。这是我一开始不曾想到的。那天清晨,我坐着轮椅到河边散心,看到河里半尺长的鱼成群结队的游来游去,手心馋得酥痒难禁。我想去县城买根鱼杆,一来可以解闷,二来可以用它们滋补身体。

  当我回到家从衣服里拿出夹钱的笔记本,2000元钱不翼而飞。这些天我一直没有出门,出去也是在院外转悠,不可能被贼偷走。除了这位表嫂趁我不在的时候把钱拿走,没有别的可能。

  吃午饭的时候,我直接了当对她说钱没了,然后似笑非笑地看她脸上的表情。

  她起先装得很惊讶,后来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我说:“嫂子,那些钱本来就是给你交伙食费和住宿费的,你拿了也行,至少应该和我说一声。”

  “我没拿。”

  “这几天我一直在家,不可能有小偷。”

  “那我也没拿。”

  “你这算什么,我还给不给你伙食费了?”

  “我没拿你的钱,你凭什么不给。”

  “钱丢了我拿什么给?”

  “你每月的工资呢?”

  “我连工作都没有,谁给工资?”

  “那……那我可不能白养你!”

  我心里一阵气愤,但是又不好发火。

  “嫂子,我和小华是哥们,咱们都不是外人,钱你要拿了就跟我说一声,省得我着急。其实你给我留个百八十块就行,万一买什么东西用得着。”我强压着怒意说。

  我的话非常诚恳,她嘴上虽不承认,脸上却多少显露出一些歉意。

  “嫂子,我身上总得带点钱呀,一百就行。”我趁机又说。

  “你在我家不愁吃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