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
�那部手机出事的时候找不到了,小华说这里打电话不方便,万一有什么事情好联系。他说每个月会按时交费,让我尽管用。我告诉小华手机可以留下,钱无论如何不能要。我让他把钱给他的父母,因为下午去他家的时候,我看两位老人也不富裕,几个弟弟、妹妹还在上学,正需要钱。

  小华迟疑了半天说其实这钱不是他的,是苏楠给的。

  我一听就急了,伸手把钱扔得满天飞。

  小华说,这么长时间你没有音讯,苏楠一直找你。她给我打过无数次电话,看样子很着急,正好昨天晚上她又给我打电话,我不想让她难过,就告诉她我见到你了,不过我没提你腿的事,我只说你身体特别糟糕,精神也快崩溃了,正在一个地方休养。苏楠放下电话就到台里找我,死命追问你在哪儿,我说告诉你也没有用,西门不会见你的,再说他见了你情绪再激动起来,对身体更不利。苏楠给我钱的时候哭了,她说她也快要崩溃了。

  我冷笑着说,少他妈假猩猩的,我还不知道她,肯定被白忠那个杂种甩了心里不平衡又来可怜我,我他妈穷死也不要她的钱。

  小华说,钱你无论如何留下,等发薪水的时候我凑两千块钱再给她,我就说你死活不要。这钱就算我的,我借给你的,以后你再还我。

  我说,你要发誓还她我就留着,你要骗我让我知道了,咱俩断交,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小华说,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我说,我相信你,早些动身吧,误了没车。

  小华说,苏楠还让我给你捎个话,她说你找的那盘录相带,她替你找到了。苏楠说的肯定是潘志垒让我找的那盘录相带。她从哪儿找到的呢?拍摄这段录相的人是谁呢?难道是白忠?或者是通过白忠找到的?

  我不愿意想这些烂事,从此以后n市的人谁死谁疯跟我没有任何瓜葛,管他妈谁拍谁呢!

  我对小华说,你回去告诉苏楠,我对那盘录相带没有任何兴趣,她爱给谁给谁,我和她已经恩断义绝,以后少掺和我的事,提我的名字都不行。

  小华遗憾地说,西门,你真够绝的。

  我有些不高兴,气呼呼地说,这不是绝不绝的事,我压根就不想让你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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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华那位表嫂住在村西口,三间房子很新也很宽敞。我和她隔着过堂两头住。

  表嫂的丈夫常年在外地打工,独生儿子在县城一所私立小学读书,每个星期回来一次。

  表嫂长得不错,三十二、三岁的样子,身材不高,可是胸前两只乃子却大得吓人。每次我看她走路、干活的时候,它们肆无忌惮地在薄薄的小褂里波浪翻滚,忍不住联想起一个妓女的绰号——白面口袋。小华走之前和她谈好,我每月拿200元钱的伙食费和住宿费,所以,刚开始的几天,饭菜挺不错,对我照顾得很周到。

  第九天夜里,发生了一件让我不愉快的事。

  那天半夜,我忽然被她的叫声吵醒。我以为出事了,刚要询问,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原来是她和男人在床上快活时发出的呻吟。我猜想她男人常年在外打工,她也许耐不住寂寞,偶尔来了一次红杏出墙。哪知从那夜以后,我几乎每夜都被她性高c来临时的快活呻吟和叫骂声吵醒。

  凭我的直觉,她绝不是和同一个男人。

  我从小就神经衰弱,听着这些y乱的声音还能安然入睡?我觉得应该和她谈一次,尽管这种事难以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