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节
个毛孔里的热和痒。

  他试图和楚淮南说话来分散一点注意力:“你到纸条的那一天有见过林有匪吗?”

  楚淮南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愣了愣才答:“嗯。”

  沈听:“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在拍卖会上。”

  “你觉得他是怎样的人?”

  说话时, 沈听一直垂着眼, 双手放在微微并拢的长腿上, 嘴唇被的舌尖舔得湿濡透亮, 一脸春潮的欠拾。

  楚淮南恨自己不能禽兽, 皱着眉不耐烦:“你总打听他干什么?”

  “我怀疑,那本日记,就是他,送的。”他开始口齿不清,连说话的断句也开始有明显的异样。

  衬衣底下的牛仔裤把腿部的线条拉得服帖而完美,可这个时候,却有点紧。沈听不太舒服,无意识地用臀尖磨了磨沙发。

  楚淮南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疯得去嫉妒一张沙发。

  他认为沈听要为他的疯魔负很大一部分责,于是走过去和他并肩坐好,不动声色地用肩膀靠他的手臂:“你有证据吗?”

  “还没有。”

  糟糕,开始耳鸣了。

  沈听无法思考,转过脸向楚淮南求助:“我渴,你去,倒杯水。”

  资本家身上冷调的香水味被体温烘得暖洋洋的,和弥漫在两人之间这份无处不在的暗波涌动一起,融化在周遭湿热的空气里。

  沈听大脑当机,直愣愣地看着他,眼神迷茫得像头撞入陷阱却一无所知的小兽。

  去他妈的正人君子!

  楚淮南冲他摇头,“没有水。”他伸手笼住心上人的肩膀,连骗带哄:“只有我。”

  “嗯?”沈听迷惑。

  楚淮南决定用实际行动教他。嘴唇坚定地贴了上去,他决心在今晚至少要教会他怎样用舌尖向他索取。

  沈听一向是个很好的学生。

  他吮着楚淮南的舌头,却仍觉得渴,况且那条灵活的软肉根本不好对付,贴着软腭几乎要钻进他的喉咙里去。

  相较之下,对方似乎从他这里抢走了更多。

  脑子已经变成了一锅粥,却唯独还没忘了争强好胜。

  手臂认真地搭在对方的肩头,沈听凑过脸用舌头半含半露地去舔对方的嘴唇。

  这个学生太聪明,简直无师自通。

  楚淮南放任他的唇舌,生涩而又急切的在自己的嘴唇上摩挲,又一路辗转到颈侧。

  努力地嗅着资本家的脖子,沈听的脑袋昏沉沉的,他如同被恶魔蛊惑,剥夺了理智的神侍,所有束缚都在此刻解了禁,只剩下直白热烈的感官,一切都出自本能。

  像是在森林火海中找不到出口的矫健驯鹿,在情欲的浓烟里蛮横地横冲直撞。

  这毫无经验的无辜稚嫩,让楚淮南也顿时觉得热浪喧嚣,烈火焚身。

  他伸长手臂,把人捞在了怀里,牢牢按着后脑勺,让对方以鼻尖抵着脖子的姿势安分地呆在他的怀里。

  下巴嵌在锁骨窝里,嘴唇靠着颈上隐约地蹭着,有点凉,但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