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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塔无法动弹,抓得像老虎钳一样紧,她感到她的背正贴着一个肌r结实的x脯,坚硬的大腿像铁钳一样挟住她的腿,她正想发出一声尖叫,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动,不然,你就没命。’传来加布里小而刺耳的声音。

  床上的女人一边咒骂,一边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灯,霎时,一道金光照亮了房间,床上的女人一丝不挂,当她爬到地上时,带着红色尖头的r房晃来晃去,她有着一头鲜红的卷发,一张心形脸伸在前面。

  ‘你!’罗克斯拉纳蔑视地说着,并向玛丽塔撞了上去。展开手指想抓她的脸。

  加布里一个动作,使罗克斯拉纳没有伤着人而撞在他的身上。他把手从玛丽塔的嘴上拿开,紧紧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并把她转过来,使她正面贴着他的x部。他松散的金发轻轻碰着她的面颊。柠檬和麝香气味包围着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她突然有一种始料未及的冲动。

  ‘把她交给我,’他对罗克斯拉纳说,‘回你的住处,我过会儿到你那儿去。’

  罗克斯拉纳试图伸手抓玛丽塔,加布里用一只手当住了她。

  ‘这小娼妇身上可能有武器!她想趁你睡觉之际谋杀你,让我叫警卫来,’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危险地闪动着。

  ‘不用!’加布里斩钉截铁,‘照我说的去做,我没有危险。’好像为了证实一下,他用一只空手来检查玛丽塔是否有武器,他的手chu略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m索。在他这种难忘的抚m之下,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当他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时,她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

  ‘她没有恶意,’他对罗克斯拉纳简短说了一句,‘现在你走吧!’罗克斯拉纳向玛丽塔投去恶毒的一眼,耸耸肩膀,披上天鹅绒外套,大步走出了房间,‘哈曼德会知道这一切的,’她s出了最后一发子弹。

  加布里松开玛丽塔,穿过房间,走到雕花的木柜旁,倒了两杯葡萄酒,递给玛丽塔一杯。她一面紧紧盯着他,一面抚m被抓疼的手腕。

  ‘那女人是一个泼妇,难道你找不到好一些的人来填充你的床吗?’说完话。她真希望自己保持沉默,即使她自己听起来,也觉得充满了嫉妒,而且脾气不好。

  加布里饶有兴趣地扬起眉头。英俊的面孔因睡觉还泛着红光,‘你还有什么别的希望?你偷偷潜进我的房间,连一句对不起也不说。如果我知道你要来拜访我,我会作好准备的,一个人单独睡。’

  玛丽塔咬着嘴唇,这是她从未想到的,他竟敢取笑她!

  ‘过来,喝了这杯酒,’加布里心平气和,‘它会使你平静下来。’她诧异地看着他,‘酒?’

  ‘哈曼德决不是黑色回教徒,他藏有大量的酒。’玛丽塔喝了一口。自从离开修道院以来,她没有喝过葡萄酒。那是和水混合在一起的又薄又酸的y体。在卡西姆的后g里,她只喝冰冻果汁。她喝了一大口,它美味可口,芳醇甘甜,带着强烈的水果味。

  加布里的眼睛掠过威尼斯酒杯的边缘,注视着她,‘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住杯子好像要使自己镇定下来,‘我不懂你在那边说的话。我需要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

  加布里眯起眼睛,它们在灯光下闪着蓝灰色的光,‘假如你来到这里想用更多的谎言取悦我……’

  ‘我没有说谎,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我像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