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
的吗?”

  “真的。”她眯着眼点头。她一下忘了之前说过什么。但只要答应,然后糊弄过去就好了。

  “真的吗?”不稳的气息。

  她不是回答他了吗。“真的。”

  他缓缓凑到她耳侧,潮迷的声音撩拨,薄薄的呼吸像蛇入洞。

  “姐姐。”

  她的心被少年虚弱纤细的声音挑逗得浑身一酥。心尖像在尖叫抽疯。

  可颤抖高潮的神经还没回屋,上身的被子突然被扯下,胸乳因拉扯不受控地跳动。

  乳尖立帜,立刻就被如雪的目光侵犯。他的右手包上一只,没有过渡,粗暴的手劲宛如一场凌辱。

  “轻点…”她被揉得眼睛发红,“我还在发育呢。”

  “嗯。”

  他的声音终于失去平静,呼气很重,话语急躁。

  他一直盯着手里的软糯。看指缝里窜出来的,看青色血管被揉红的肌肤覆盖后消失。都是他的肆意干的。

  左边乳房胆怯不安地看着右边正受辱凌虐的同胞。它正孤独地被五指亵玩,可怜恸哭着,绝望地环抱全身通红充血的身躯。

  “痛。”她皱眉,拍他的手。

  他停下,放开,手放在床单上。“抱歉。”

  闭了下眼,再缓缓睁开。

  “快睡吧。我去沙发睡。”

  “明白。”她笑着看他。

  “摸起来手感怎么样?”

  “软吗?”

  如果有根烟,他应该早就吸尽了。他看她的目光已经混浊,声音尘沙。

  “你知道你在问什么吗?”

  她低头,看她的手缓缓摸上他心脏的位置。手掌覆盖他的红点,手心有点痒。

  “我只知道。”

  她缓缓抬头对视他,笑着,呼吸故意地放轻。

  “你的心。跳得好厉害。”

  少年的?右腿猛地跨过她的身体急促压在身下,以禁锢姿态双臂夹在她的脸侧。裸露的胸膛擦过少女硬立的乳尖。

  他像草丛里绷紧爪子的猎豹,粗气中,眼神正虎视眈眈。十指直握得凸骨。

  吻。随即在她惊愕表情里落下。以雷暴的节奏蹂躏呜咽的少女。五指插进她挣脱的手指指缝,用力按在床角,如十根钢钉。他的呼吸杂乱无章,平静烧死在荒岗。唇舌的交缠狠烈得像要摧折她,绞死她,折磨如奴隶的她。

  “躲什么?”他咬她的下唇,眼神如锯。

  “你…”她被他的动作吓到肩膀颤抖,后背退缩。

  他按住她的后脑贴在额上。梨涡纯笑,却用猎食的双眸盯着她。“姐姐。”

  “酒醒了?”

  他从没有过这般邪恶暴烈而令人恐惧的目光。

  平静水面被暴风雨凶恶捶打,整片湖狼狈不堪,湖底翻覆溅落四方。

  她好像闻到,脸上腥臭的淤泥味道。

  酒麻痹的效果又来了,她不想深想不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