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
��的山谷线。

  世上怎会有比想象里还合口味的外貌和身体。完美得虚假,像史书里的神。

  越往下,罪孽越深重。

  渴望。反而就越烈。

  离鼓跳的下腹五厘米距离,她停止手指的亵渎。

  完美的东西往往不堪一折。招人记恨。

  “为什么?”她抬目问他。

  他低头。“没什么。”

  一条十厘米的疤,她曾在李英肚子上见过。针穿过血肉,缝慰苦痛留两排黑孔。然后,时间教它懂事。

  谁能忍心对他下这个手。

  她摸它的头至尾,眼中饱含心疼。“肯定痛…”

  她一向害怕疼痛。生理混交心理加倍她对触碰、挤压、分割的感受,害怕背后的血腥、黑暗与暴力。因此她恐惧受伤。

  所以她难想他在血泊里,手掌捂紧这条血淋淋的十厘米的缺口。

  他说过去了。

  “不要难过。”她低头,吻他的过去。

  伤口总会愈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亲上分离那刻。她的梦一下醒了,或许早就醒了。

  可她催眠了她。

  “这是我的梦。”她抬眼看他。“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吗?”

  他低垂的眉眼像湖边一轮弯月。

  酒使神经害羞,又让她无比大胆。胆大到尽数向他释放她不为人知的欲望。

  她摸他的手,摊在手心上。他的指甲修得很短。

  “这是梦。我的梦。”她低声,神智不清了。真假难辨还是自我催眠。

  他的手摸上她的脸。?弯下腰,眼睛盯着她半垂懵蒙的眼。她如澡后蒸着雾气的脸。

  可爱到让他烧焦的女孩。

  现在,可爱到。吞噬

  少年的手指抚摸名瓷般抚摸她的脸、下巴、脖颈到锁骨,没有色情意味。

  直到。指尖碰到被子前的一鼓胸肉。

  她抓住他的手。

  突然很想放纵地发疯。情绪不明。

  像在码头上看浪,就突然想奔跑,一跃而下,跳入满载月光的蓝色海洋。

  “叫姐姐。”

  他的梨涡不明显。“什么?”

  “?叫我姐姐。”她放他的手在右乳正上方的被子上,语气娇嫩。“我就让你碰这。”

  他的眼睛看她的嘴唇很久,像时间在拖堂。“你醉了。”

  “上次你都叫了,还叫那么销魂。”她不满。

  他沉默。

  “哪次?”

  “在湖边。”

  这次他看手上握他很紧的小手深久。他的右腿缓缓上床,膝盖屈在她的左腿不远,左腿站立以支撑向她倾斜压低的上半身,脸对脸的距离越来越近。

  他致命的气息正向她靠近。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