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清时有味是无能
�凳上的娘亲,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暗格之中。

  好在娘亲善舞,身子本就瘦弱,也柔软,放入暗格之中,倒也不觉局促。

  “这种马车大都为贵家所有,车尾的多有暗格来放置琴弦之类的乐器。”他似是知道我心里所想,故而对我解释着。

  “可你若知道车尾有暗格,那些盘查的士兵也会知道。”我帮着他将暗格的木板放回原处,遂而开口问道。

  “就算他们知道又能如何,他们没法来这马车上搜查,搜不到,就会放我们入城去。”他将软凳放置在暗格木板的上方,挡住了暗格上边的木板。

  他转身靠在软凳上,坐在地上,弓着腿,将手臂放在膝盖上,从袖袋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盒递给我。

  “公主请将里面的东西涂抹在右眼的周围的。”

  我接下他手里的瓷盒,打开来看,见到里面放着朱砂。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总想着他能带我娘亲入城就行了。

  我将盒子里面的朱砂按照他所说的涂在右眼的周围,这些朱砂变成了我脸上似是与生俱来的胎记一般。

  他嘱咐赶车的老丈,将马车往官道的车马道上去。

  老丈听后,立即驱着车前的三匹马,绕过前面的车马,往另一条人迹罕至的官道上去了。

  入圣安王城盘查的共有两条道路,一条为普通百姓平民的车马道,一条为陈国宫内,以及公卿大夫走的车马官道。

  官道的盘查相比较普通的车马道自然要松散一些,且人也相对较少一些,于是往圣安去的路上,大都一少一多,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我隔着帷帐,看着原本官道上清闲无事,正站在城墙下休息的卫兵,见到我们的马车徐徐走近,忽地都站起了身,迎面走了过来。

  我莫名地感到害怕,心如鼓震,险是要破喉而出。

  此时的信北君忽然将我拉至身边,一只手扯开了我的上衣,一只手钳制着我的肩膀,我吃惊地抵御着他的拉扯,抬起手死死地拽着他胸前的衣襟。

  “公主不是说,无论用什么样的法子,只要能将凤姬夫人带入城内,公主都能受吗,怎地现在偏偏受不了了。”他在我耳边轻声地道。

  我离着他很近,甚至可以闻得到他身上安息香的清幽。

  我放开了手,不再挣扎。

  他随即将我的上衣与兜衣扯开,并且四散在马车内,他宽大的衣袂遮住我裸露的后背,将我的身子埋入他的怀里。

  他冰凉的手触碰到了我后背还未有祛除的疤痕上,我感受到他手上似是有些颤抖,因而向前贴近了他的胸膛,使他的手远离了我背后的疤痕。

  可他却如影随形,甚至整个手掌开始抚摸着我后背的那道疤痕。

  “这道痂如此坚硬,想必公主在受伤之时,一定很疼吧。”他说道。

  我扬起头想要看他此时的表情,却发现如今被他赤身困在怀里,仰起头却只能见到他那光洁的下巴。

  “疼的快要死掉了,不过想着我还有未完成的事情,便强忍着不让自己死。”我淡淡地说道。

  “何为未完成的事情?”他又问。

  “替母救父。”

  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