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越描越黑
,你们那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小午见锄头急的分寸大乱,跟自家兄弟争的面红耳赤,不由的出言劝慰。

  “那晚上,我,我……”锄头急的满头是汗,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是自暴自弃的一声长叹,憋屈道:“我,我不能说!”

  随后,便是无论田小午怎么劝解,众乡亲怎么义愤填膺的指责,锄头就是牙关紧咬,来来回回的只重复一句话,“小午,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我真的不能说!”

  这么拉锯战的干耗了半夜,大家伙儿被锄头的倔脾气弄得食不知味,草草填饱了肚子各自回去了,那准备了一半的婚事在锄头极力反对中无限制的搁置,大伙儿都有些悻悻焉,原先好心贺喜的心态荡然无存,虽对锄头的话半信半疑,可因为锄头自己讲的不清不楚含含糊糊,大伙儿心中多半对锄头这种吃不认账又诸多狡辩的态度还是颇有微词。

  街坊四邻散去,田小午便知道这十里八村今夜过后又多了不少茶余饭后的话题,锄头今日这般越描越黑的行径,此事过了今夜就是想再解释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心中很为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气恼,赌气的关了房门,想想自己一天的患得患失,还有仍然摆在面前的王家的这门骑虎难下的亲事,眼角酸的难受,可是看着锄头那皱眉纠结委屈隐忍的摸样,却心软的连借题发挥骂他一顿,自己发泄一番的狠心都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