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五.异
>   “实不相瞒,阿萝是在城中替我们打点生意呢!我一个人实在分身不暇,好在阿萝心思灵巧,又善理家,盘算银钱出入这样的事于她而言也是擅长了。”柳七淡淡说起。

  私贩湖盐生铁都是极冒险的死罪,可若不以此道,他如何聚敛财富以资成事?好在司徒逸被囚,断了秘营粮饷,他正好借此扩大了这项自己已经营了数年的生意,却不使司徒逸起疑。

  覃楠兮疑惑道:“生意?先生是指?”

  “自然是私贩盐铁,否则,牧云和我要如何养活秘营的那几千兵士?”柳七坦然的凝着覃楠兮。他深知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法,既然连司徒逸都瞒的过去,覃楠兮那点儿直觉的异常,自然更好搪塞。

  覃楠兮迎着他满目的坦然,心生愧意,移开目光,低低道:“先生辛苦!”

  柳七微扬唇角,刚想开口,就听车外传来“嗖~嗖~”两声锐响,夹杂着啸声从远处迫来,紧接着,车身猛晃,人声四下骤起。

  覃楠兮应声回头,余光只见,一条月白的臂膀向自己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