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与君同(h)
的肩上,又给他裹了一层,然后蹲了下来,在层层衣物里解下了他的裤子。宣仪如同一颗青涩的果子,虽没有成熟,但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酸酸甜甜,让人垂涎。江容远握住那个已经很精神的小肉棒,地坤的阳物生得秀气,没有狰狞之感,只让人觉得可爱。江容远双手握着,低下头毫无芥蒂地亲了一口。

  “容、容远哥哥……”肉棒在江容远手心猛地一跳,宣仪一下子就绷紧了身子,急忙想要推开,可下一秒江容远径直将宣仪的阳物吞进了口中。

  “不可以、不可以,容远哥哥,不可以……啊……”宣仪快哭了,他摁着江容远的头,想要推开又被一阵一阵潮涌而来的快感软了手脚,他推拒着又贪恋着。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快乐,他的阳物被包含在一片温热之中,棒身被厚实温热的舌头舔舐着,粘腻的湿润感刺激着每一寸神经,让他如过电一般激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摁着面前为他服务之人的头,然后狠狠地抽插。

  “嗯、嗯……容远哥哥……”宣仪拖着哭腔,挺着胯在江容远的口中进出着,想要把肉棒挺到更深的地方。“还要……好舒服……嗯……”

  江容远尽力将嘴长到最大,努力将肉棒整根都吞下去。地坤的阳物虽不如天乾,但也是有一定长度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嗓子眼,不免让他生出两分反胃的感觉,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

  若有人经过,定会看到雪夜的梅树下靠着一个不断摇臀挺胯、神情迷醉的地坤,他层层衣袍下正藏着一个为他口交的天乾,这个天乾还是当朝的太子殿下。无论是天乾为地坤服务,还是太子殿下为臣下服务,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江容远不觉得,他缓了口气,将肉棒吞得更深,舌头更是配合着宣仪的抽插动得更灵活,双手还不时抚慰着宣仪露在外面的两颗小球。宣仪的肉棒在他的嘴里不断胀大,江容远腮帮子发着酸,他加快了对肉棒的舔舐搓揉,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两颗小球的皮肤,引得宣仪又是一声打着颤的尖叫。

  “啊、啊……”宣仪快乐到极致,他的叁魂六魄都快被吸出来了,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感受,只能用无法抑制的叫喊来释放满溢而出的快乐。就连没有被照顾的后穴都开始分泌出淫水,甜腻的信息素泡在水里四处涌荡,汹涌成河的后穴嫉妒着被体贴照顾的肉棒不断叫嚷着,身体像分成了几块,一块被填满了,另外的更显空虚,他变得更加不满足。

  “想要、后面也想、想要……”泪珠子经不住快感的折磨顺流而下,宣仪抓着江容远的头发不知该如何安放这浑身的酥痒,只能一边更激烈地在江容远的嘴里抽送着,一边哭着叫,“容远哥哥,痒,好痒啊……”

  江容远把肉棒吞吐出来,牙齿分外轻柔地从饱胀的柱身刮过,又在龟头上重重地吮吸了一下。细微的的疼痛引来更巨大的快感,宣仪一个哆嗦,挂着眼泪在江容远的口中射了出来。江容远先是一愣,接着便坦然地将白浊直接咽了下去。

  看着容远哥哥喉结滚动,宣仪整个人都麻了,快感的浪潮褪去,露出清醒的沙滩,宣仪不由得颤抖,他都做了些什么?容远哥哥跪在他面前,还给他舔了阳物,他竟是如此折辱了他的容远哥哥……

  “容远哥哥,我、我……”宣仪彻底慌了,手足无措,泪珠子这回是真的代表了哭泣。

  江容远半跪着,仰着头看着他:“小仪,我想要你快乐。”

  “可是、可是……怎么能……”宣仪抽泣着,眼泪掉落下来正好砸在江容远的脸上。

  “为什么不能?我喜欢你,我便愿意为你做这些事。”江容远俯首重新握住宣仪的阳物,郑重地亲吻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