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等,臣认为断绝龙嗣,然也。然手段应避残暴,趋温和,以绝二次天下之乱。”

  骠骑将军桓仁则是先赞同后否定道:“崔尚书不愧是崔季珪先辈之后,心思缜密,顾虑周全,我也是这么认为。后宫怀上龙子乃是江山社稷之要事,一旦我们出现差错,就会成为朝野众矢之的。但是怀胎十月,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如果我们任凭此事发展听之任之,龙子一旦生下来,我们就再无机会了。”

  广兴王司马羽听着崔夔和桓仁的话,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说整这么麻烦干嘛!前几日我不是偶感风寒,为我治疗的郎中就无意间与我闲聊说了一个安全的堕胎方法。”

  司马晃呵斥道:“你平日里不学无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能是什么好办法?再说你一个男儿,打听女子堕胎之事成何体统。”

  司马羽叫屈道:“父王,您先听我把话说完。”

  司马越也示意司马晃不要阻拦,司马羽说道:“是这样的,我前些日子偶感风寒在家休养,而且也被府中丫鬟翠儿意外受孕一事而苦恼,于是就询问郎中,郎中是跟我这么说的,刺足三阴交二穴,泻足太冲二穴,腹中之子便可滑落母胎。”

  司马越大喜,便问道:“羽儿,你确定这样稳妥吗?”

  司马羽也是一脸茫然,说道:“这个我也不太确定,郎中跟我说他也是亲眼见别人这样所为,以他经验判断,必须得等孕妇患疾之时,由手法高超的郎中所为,方可安全且更稳妥些。”

  司马越与司马晃四目相对,二人立刻心领神会,司马晃行礼道:“东海王,不如这样,由王弟亲自测试一番,如若真如羽儿所说那般,那可真是解除了我等后顾之忧。”

  司马越点头同意:“好!就依王弟的意思去办。”

  司马晃似乎也想到了一个主意,说道:“王弟突然也想到一个方法,王弟曾经过后汉时期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中记载:附子:味辛甘,大热,有大毒,堕胎为白药长。”

  司马越听闻之后,说道:“也好,一旦第一方案无法实施,也可实行第二方案。”

  就在宫里宫外算计得失的日子里,已紧锣密鼓地完成了翻修改建工程,应着文君书院的前身,自是古朴端庄,一簇楼阁在树木掩映下,的确是个修习文章的好所在。回廊在花草假山的折回处,更是栽种了一大片小琴丝竹,只见新竹浅红,老竹金黄,加之叶片绿玉葱葱,与铺垒在甬道外的天然玉石相得益彰,素木蛮石自成一趣。

  洛阳城中,听闻是以前的文君书院翻修扩建的,但凡想让自家女儿习得点学问,识上几个字的,纷纷遣人推荐或自荐地送来报名。

  这一日,合着春光明媚,草长莺飞的节气,正式开课

  书院厅内坐满了前来听课的女弟子们,瓦檐角落也站满了前来试听的贵族百姓之女,今天的课程是由平原王司马干的《书》。

  在众人的摒息凝视下,司马干身着素色的长服,破天荒摇着一柄白玉扇,纶巾芒鞋出现在众人眼中,俨然一个学识渊博的道家的老者。

  只见司马干缓缓地坐下,一脸庄重地看着今日来听课的弟子们,道:“今日,我们要讲的是《书》,为什么要讲《书》?因为它是现在我们所钻研学问所有书卷的根源,也是我们熟知先人史迹,理解先人思想,掌握治国之道的重要典籍。所以今日我们要讲《书》。”

  合扇、扬眉,司马干郎朗传授:“相传炎黄战蚩尤,建立了华夏,百姓安居乐业,帝王勤政为民,才有得后世尧舜禹三帝的贤德。大禹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