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
��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起,盛桃被突如其来变换的重心冲的稳不住,手臂都差点撒开掉下去,但其实她知道不会,因为纪灼的大手一直稳稳托住她的后背。

  耳根被人含住,“那去里面说。”

  眼前的景色一路从亭子换到电梯,在从电梯换到家里,盛桃被他扔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过去总被她抱怨有些硬的弹性床已经被他丢在杂物间里,其实那种床对腰背最好,但没办法,养了盛桃这只米虫,娇贵的甚于能够感受到七层床垫下豌豆的公主。

  纪灼收回自己的遐想,搂住缠上来的盛桃,她已经把自己剥的光溜溜,水滴一样圆润垂下的胸乳上面立着殷红的颗粒,像雪峰顶上刺目的朱砂红,他喉间滚动,甫一含了上去就听到头顶娇嫩的叫声,小猫似的叫魂儿。

  室内弥漫起灼热的温度,地暖升腾的暖气、加湿器喷洒的湿气、身体摩擦的热气,谁进来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仙境。

  盛桃还觉得不够,乳肉都塞进他嘴里许多,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纪灼松开挤压在一起的奶肉,“啵”的一声奏响,又响起脱衣服的摩挲声音,他脱下羊毛衫,余光扫到阳台地摊上的逗猫玩具。

  有了。

  ——

  哪位客官点的玩具play?

  按头!明晚来看!记得投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