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
  他们的爱,是夜晚归家时独亮的一盏灯,是暴雨咆哮时门边遗留的一把伞,是醉酒疲惫后桌上盛满的一碗汤。

  盛桃只是这样牵着他,就能感受到这种遍布尘世最普通的爱,她再说不出更动听的情话,却觉得自己往后每一天都会更爱他。

  他们没有话要说,却有很多事要做。

  腰被人勾住,盛桃和他一起坐进凉亭里,她突然觉得,天上云间的月亮在对她笑,亭边屹立的树干在对她笑,地上衰黄的枯草在对她笑。纪灼也在对她笑,笑的清风霁月,笑的风华绝代,笑的天朗气清。

  盛桃在他眼里看到了春天。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她在头脑中为数不多的古诗词里捕捉到这几句,月光黯淡却能照人,她捕捉到纪灼眼角细微的纹路,这才想起他是个叁十二岁的男人,岁月好像没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他只穿着随意休闲的家居服,运动裤,忽略气质,看起来却像二十出头的大男孩。

  岁月也在偷偷爱他。

  盛桃见过的好看面庞太多,甚至分不清纪灼是本身就长得这样好看,还是只是在她一个人眼中如此迷人。

  她钻进纪灼怀里,坐到他腿上,从他裤子口袋里摸到烟盒,又在另一个口袋里摸到打火机。混蛋,她就知道他要背着自己在外面偷偷抽烟。

  她手指滚烫,被摸到的大腿周围泛热,纪灼不动声色的握住她的手,从指间顺到自己手心,叼了一根在嘴里,低沉的声线说:“点上。”

  盛桃咬了口他月光下莹白的手指,留下个浅浅的弯弯的牙印,感受他越发沉的视线,才抬起手指,按下“啪嗒”一声。

  火苗点燃卷纸和烟丝的焦味弥漫,纪灼深吸一口,手指摩挲盛桃细的玲珑的腰,略微仰头着扬眉看她,“想抽?”

  他没等她回复,也没必要。长指从嘴边夹过烟,径直咬上盛桃的唇,烟气进了肺泡,口腔没剩多少,缓慢渡给她,她也不疾不徐的吸过去,纪灼又把舌头伸进去,勾住她的软肉纠缠。

  盛桃鼻腔不堵了,呼吸通畅,恢复自己熟练的亲吻技能,双手避着烟头绕上纪灼的脖子,啃咬他的唇舌,舌尖略过他整齐的牙齿,在烟味中尝到漱口水的清冽味道,还有淡淡的粥味。

  把纪灼嘴唇染得晶晶发亮,盛桃也气若游丝,手臂才慢慢松开,缠住他的手指,抖落燃到末端的烟头。

  “咝”的按到脚底踩灭。

  情欲却燃的膨胀。

  盛桃解开裤带绳,摩挲纪灼挺立的硬戳戳的性器。

  不止他这样,她也好想他了。

  盛桃松开风衣纽扣,贴上他灼热的胸膛,澎湃似波涛的胸肉,隔着内衣,隔着毛衣,隔着羊毛衫,压住纪灼块垒分明的肌肉。

  好想伸进去摸一摸,好想它塞进来插一插。

  她攀着纪灼坚实的胳膊,从侧坐变换到双腿夹住他腰腹的姿势,腿根贴上挺立的性器,轻轻蹭了蹭,好痒。

  纪灼由着她胡闹,甚至捏住她的臀肉向上顶了顶,在她耳边喘气,含住圆润的耳珠,恶意的问她,“桃桃……小骚逼痒了是不是?”

  夜空中一道雷劈中盛桃的理智,她想发出“嗷呜”的嚎叫,纪灼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有辱斯文,她连忙捂住他的嘴,低声喝道:“别说呀!在外面呢……”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