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苟且之事
��床上,正对蕊儿上下其手,行那种事!”

  说罢,蕊儿也适时地掩面啼哭,有意无意将凌乱的衣着展露,凄楚道:“贵妃娘娘,奴婢虽然是一个不起眼的宫女,却也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夏公公他……他这样迫害奴婢,要奴婢以后还怎样有颜面在宫里头做人……求娘娘为奴婢做主啊!”

  越贵妃扶坐在椅上,手掌在案几上重重一拍,厉声道:“竟有这等事情!”

  她看向夏晟卿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扬起眉头怪笑道:“夏公公,即便你是皇上身边的人,欺辱了本宫的宫女,同样是罪不可赦!你可认罪!”

  夏晟卿淡淡道:“娘娘与两位姑娘口说无凭,又有何证据证明奴才欺辱了蕊儿姑娘?”

  主仆三人自说自话的表演他全数看在眼中,越贵妃眼中的轻蔑显而易见,仿佛是在向他示威道这就是他插手她对付夏子衿的下场。

  香儿昂头道:“这么多人都看在眼里,蕊儿被你压制着,衣衫不整地躺在香木床上头,屋子里除了你,还有旁的人吗?难不成还是蕊儿自己扒的衣服不成?”

  夏晟卿不由觉得好笑,深幽的眼眸在蕊儿的面上划过,带着几分嘲讽,可不就是她自己扒的。

  “香儿姑娘此言差矣,若是咱家要对蕊儿姑娘欲行不轨,又何故要在贵妃娘娘的眼皮子底下,况且,咱家可是个正经太监,对蕊儿姑娘没有什么兴趣,若是香儿姑娘一定要将这不堪的罪名扣到咱家的头上,不如到皇上面前去辩一辩。”

  他的语气轻飘飘,既是对三人荒唐污蔑的嘲笑,也是对自身的证明,他与夏子衿已有婚约,又如何看得上一个只能称作小家碧玉的丫头。

  越贵妃拨弄着护甲微微道:“夏公公真是好大的口气,你犯下大罪,即便是闹到皇上那里,本宫也是有理有据的。”

  “蕊儿,将夏公公是如何欺辱于你,仔仔细细地讲给本宫听,本宫也好在皇上面前为你说话不是?”

  蕊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抽抽搭搭道:“方才奴婢与夏公公在库房里头,奴婢捧着娘娘交代要加香的盒子进了里屋,在架子上头找香料,谁知原本应该在外间等着香儿姐姐拿东西的夏公公忽然便走到了奴婢身后。奴婢还未反应过来,夏公公便捏着奴婢的下巴朝奴婢嘴里头塞了什么东西,奴婢立刻便四肢无力,软软乎乎地倒了下去。”

  蕊儿哽咽了一声,瞥见夏晟卿看过来的玩味神色,心中虚了一把,面上却未表现出来,继续道:“后来夏公公就将奴婢抱到了八角香木床上头,就……就要猥亵奴婢!”

  越贵妃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慢步走到夏晟卿面前,居高临下道:“蕊儿说得有理有据,夏公公还不认罪吗,嗯?”

  “奴才没有做过的事情,又要如何认罪,贵妃娘娘可真是为难奴才了。”夏晟卿不卑不亢道,那淡然的模样却让越贵妃看得气恼。

  “还敢嘴硬,想不到皇上竟然被你这等无耻下流的太监蒙骗了许久,让你这等心思不干净之徒在御前伺候。呵,本宫可是记得你与明珠公主已经有了婚约,怎么,堂堂公主还满足不了你的胃口么,竟还要到本宫的身边来偷腥?”越贵妃字字句句说得刻薄,呷戏的目光在夏晟卿身上转了又转。

  越贵妃一番话显然是将夏晟卿与夏子衿的关系描述得龌龊不堪,要知道宫规有明令禁止男女私相授受,即便两人有婚约,若是在没有成亲之前行苟且之事,也是要为人耻笑的,更可况夏晟卿还是太监,可见夏子衿是多么不堪。

  “贵妃娘娘与两位姑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