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陈桥
�的孩子,没有见过世面的他自然是被这样的气势给吓唬住了。

  狗子先是招呼着“道士”在这里等候,自己则一路小跑到罗门神的面前,凑近罗门神的耳朵小声说道:“这几个是从蓬莱来的,看样子,来者不善!”

  “来者不善?”

  罗门神听到这话嘴角都忍不住向上扬起,摆出一副不屑一顾地模样,“这来东京的商贩能有几个好人?来者不善?哼,还还善者不来呢!”。

  罗门神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你说现在这孩子,怎么胆子是一代不如一代呢?

  “这厮不过是穿得怪异了些,管他从哪里来的。”罗门神教训着李狗子,接着拍了拍手中的蒲扇,站起身来轻呵道:“走,会会这几个道士。”

  先不说罗门神信不信这个邪,这往来通行的不管是辽商还是什么绿林,只要是想过城门入开封做买卖的,哪个不给他罗门神三分薄面?

  为守卫二十载,除了官马,还没有他罗门神不敢拦的,再说这小子也属实是个不争气的料,拦人收费不敢开口,开不了口就等着饿死!

  再看看那穷道士,一个二个长途跋涉,身上还没有一个补丁,一看就不是什么穷苦人士,那么劫富济贫势在必行!

  “呦,这几位道长,这是干的什么道啊?”

  罗门神领着李狗子凑了过来,一副皮笑肉不笑地模样,虽然嘴里是吆喝着,可是眯起的眼睛,却是上下打量着这几个道士牵着马匹上的货物。

  “进东京,送药的。”

  几个道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被放置在原地的雕像一般,为首的斗笠下又响起了那声。

  听这声音,别说是新人李狗子了,就是罗门神本人都顿了顿,再回过头来,看这道士竟然没有回头的意思。

  望完了,瞧不出什么,接下来便是闻,罗门神也没有多怪罪这道士的冷酷,可是他的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宰这块肥肉。

  “哦~送药的。”罗门神笑着,故意凑近了身子来到这道士的马前,一般药味浓厚,一闻便知道是什么货色,可是罗门神凑近了嗅了半天,除了一股阴冷之气外,他还闻到了一股隐隐之中的臭味。

  “这是送什么药?送往何处?又送给何人?”罗门神故意刁难,这便是问,而后坐地起价,便是切!

  “哼哼哼……”

  那道士斗笠里传来了一阵阴森森地笑声,接着说道:“尔等不过护门之犬也,问了这么多,也不怕割了你的舌头!”

  “你这厮!”罗门神瞬间来了火气,他一边吹胡子瞪眼地上前,正准备打翻这道士斗笠的时候。

  “啪嗒!”

  哪曾想从这道士的衣袖之下滑落出一块金牌,罗门神低头定睛一看,哪曾想那上面写着赫然“大内”两个大字。

  “这是……”

  这下好了,见了金牌,罗门神高举在半空中的手是僵硬在了原处,他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惊讶。

  “听闻相国寺住持病危,依圣上与刘维太医托福,特炼就蓬莱仙丹数枚以救住持性命,尔等在此耽搁了,不怕今上怪罪?”

  “不敢?不敢?”

  一看是宫内之人,罗门神慌了神,他连忙跪下爬过去颤颤巍巍地将金牌从地上拾起弹去上面的灰尘,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