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们当然想过！

  周母一直怀疑，是她怀孕的时候吃了不好的东西，才害得身体变成这个样子，还连累了周雪儿。

  她怀孕那会儿，周家还是一穷二白。

  别说是好好养胎了，就连营养都跟不上。

  周母还得起早贪黑地干活，吃的只能随便将就。

  为了这事，周父后来也是愧疚不已，总觉得是因为他太没用，才害了老婆跟女儿。

  所以就算后来周母生不出二胎，还人老色衰，他也没有抛弃周母这个糟糠之妻，找外面的女人生孩子。

  周母愧疚地说：“都怪我，当初怀孕的时候没注意。”

  周父却说：“这怎么能够怪你，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当年再努力点，多挣点钱，你就不用受那些苦了。”

  秦婠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