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广阳之花,戏子汤义
告诉汤义,关于自己的全名,只说自己叫“淇儿”,而汤义也没追问下去。广阳城里的达官显贵有千千万,却没有想到自己触碰到了金字塔最顶端的一家,此刻的汤义很想跑去马车,但他知道,这一跑不仅意味着再也见不到曲淇儿,也会被曲安瞧不起,所以他依旧坐在马车,等着曲安的下文。

  “所以老夫并反对你们二人的情谊,只是不想看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没有生活保障的人。呐,你生活上给不了老夫给她的生活,而在你们人身安全上,你的武功又不高,即使让你们两归隐山林,哪日来了强盗,你又能做些什么呢?”曲安扭动着身子,先一步下了马车。

  汤义一个人在马车想了很久,还没等曲淇儿来,他便先一步离开了马车,随后告别了戏班子,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汤义让人留了一封信给曲淇儿。

  曲淇儿在马车上没见着汤义,便回到曲府质问其父道:“父亲,是不是你命人加害了义郎?”

  “为父可不是什么小人,这个人听得进人话,自然不用动手动脚。”曲安说罢,吹了吹手中的热茶。

  曲淇儿哼了一声,便带着泪水奔出了曲府,那张哭花了的脸,让人十分心疼,广阳之花曲淇儿,而花上是带刺的,这刺便是曲安。纵使街上的人看着小姑娘可怜,想上前安慰一下,待看清那张脸是曲淇儿时,都停住了脚步,上前一步碰到了曲淇儿,便算那人的本事,也算是隐卫的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