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
天晓得邹茵当时有多尴尬,那会儿已经快开学了,不少提早回校的同学都看到,邹茵和吉泽又都是学生会的干部,影响挺不好。
那天晚上住在酒店里,陈勤森在浴室淅淅沥沥地冲澡,叫邹茵去给他拿条内裤,他洗澡从不带内裤,邹茵就坐在床边没理。
等陈勤森出来又要揽着她亲热时,邹茵就说:“陈勤森,我觉得我们还是算了吧。”
邹茵那会儿的眼神是疏离的,她如果只是憋气和赌气,只会叫他陈张宝。真生气了才会这样平静而冷漠。
陈勤森站在她身边,窄实的腰腹上还余着浴室的水渍,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邹糖糖,你翅膀长硬了,看不上老子了是不是?”jīng致的长眸中隐着火光。
邹茵仰起下巴看他的脸,咬chún吐字:“陈勤森,我现在连看见你背上的纹身都反感。”
陈勤森原本哂笑着的脸,便因着这一句一下子yīn冷了。
他的纹身其实是非常jīng细考究的。是老太爷的一个朋友,一个已经收山的行家老泰斗从香港过来,专门给他在背后亲纹的。森林绿的底,弥补他的五行之缺,用橙与红勾勒凤刺与龙鳞,鬼斧神工,映衬在他古铜sè的脊背上,显得十分的悦目。
陈勤森便把邹茵一臂推倒在床上:“邹茵你欠做了是不是?那就先做到你说不出话。”
接着一下子猛然贯穿,邹茵如同被羞辱,想起每次都要应承他,想起每次一说分手他就来这套,忽然就在他英俊的脸庞上pia了一掌。
其实很轻的,但声音细而脆。
邹茵说:“陈勤森,你的钱我都没动,卡上的我只用了三千多,我都自己打工开销的。还有你给我买的手提,算下来一万多块。卡先还给你,其余的我每个月用勤工俭学和奖学金打到你卡上。”
“……我真的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陈勤森听罢,扭过她的颈子正对自己:“邹糖糖,你当自己是婊-子么?那这些钱就当买你睡了两年吧。”然后把她从怀里推开,仰躺在一旁的大床上,气息深沉的不语。
次日天初亮,五点多钟陈勤森就起身走了。
路上开到计费处,给邹茵发来一条短信:“邹茵,你真的没爱过老子?”
邹茵手一狠删掉了没回。
高速上陈勤森等了两个多小时没消息,他就叱一声:cào。把手机砸在了玻璃窗上。
陈茂德听完气杀杀地回村去,下午吃饭的时候就跟儿子说:“陈家的嫡子长孙,以后要传承家统的。你那些堂哥堂弟也不回来,这么多家财就靠你一个,年纪轻轻不惜身体,家法还没挨够是不是?”
邹茵那段时间和陈勤森的交往,是要他瞒着家里大人的。陈勤森就回陈茂德说:“知道了,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啊,你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也一个样……”
当时张氏正站在一旁抹胭脂,陈茂德转头一看见老婆就蔫了。
话被徐萝卜往邹茵跟前一传,邹茵听得就变了味。
隔天晚上村里戏台子唱大戏,邹茵就拽着陈勤森的袖子问。陈勤森说是给郑元城买的,郑元城让他顺手帮忙带。
“那为什么要买多买一盒?”邹茵问得很认真。
陈勤森听了就捏她脸颊:“都以为�